以秦相爷的权势,收买拉拢西军,禁军那不是随随便便的事儿?
所以秦相爷必然是排除在外,反而是那些被秦相爷欺压很惨的大佬最有可能。
但他还是想不透一点,什么人敢于这般做?
难道是西南道安抚使,经略使?
兴许只有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前脚火匪刚灭,这就迫不及待扶持一方新势力?
念及于此,他脑子飞速运转着,同时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旁敲侧击从这位赵铭口中探听一些消息。
如若当真只是官匪勾结,养寇自重的戏码,那他势必要提点一下。
脑子里不知不觉有了一个疯狂的想法。
既然这个朝堂已经烂透了,何不重造乾坤?
养寇自重?好!那就玩一把真的,兴许也不错。
赵铭此时压根不知道这王奎脑子里竟然想了这么多,如若知道,肯定会欣然点头。
没错,我大乾干的真是造反的买卖。
一行人重新启程,朝着军士驻地所在而去。
收编流程十分简单,先是王奎说明情况,赵铭这边的人这才缓缓开口。
沈玉龙骑马在前顿足,这才环顾一众军士,高声道,
“诸位,这位便是我大乾皇帝陛下!陛下仁慈,愿意给你们一条活路.....”
见沈玉龙开口就是如此高调,赵铭赶忙站了出来。
“诸位,空话大话我们就不提了。我知道大伙都是岳将军的兵,起码曾经是对不对?”
赵铭此话让一众胜捷军军士一阵沉默。
不少人都有些面色不善的盯着赵铭。
他们自己私底下怎么谈论将军无所谓,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