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乒——”
“乓乓——”
卧室里的打斗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甚至都已经透过窗户,隐隐传了出去。
陆金没守在卧室门口,锁,他也被悄悄开了。
五爷的意思,是暂时拦住少夫人,不让少夫人趁他洗澡时偷溜。
他来到院子里,和陆土一起仰着脑袋,看着二楼的卧室,等着看热闹。
这动静,这声音,一看,就知道绝对很精彩。
旁边还跟着一脸吃瓜的老管家福伯。
听到楼上的声音,福伯一边举着手机拍摄,一边故作忧心忡忡地问:“你们说,少夫人会不会把五爷打死?”
陆金笑问:“福伯,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一定是少夫人揍五爷啊?不能五爷家暴少夫人?”
福伯摆摆手,一副理所应当的语气,“怎么可能?陆家自古就没出过打媳妇儿的渣渣,小少爷就算再混球,他敢动手打媳妇儿?”
不怕被陆家人打死?
陆金:“……”
陆土:“……”
虽然,福伯说这话没多少事实依据,但他有句话说对了,陆家上上下下从长辈到小辈,还真没出过敢动媳妇儿的渣渣男人。
家暴也只有媳妇儿揍老公的。
这可是陆家人的家训,是传统。
“砰——”一盏落地台灯,砸破玻璃,然后,以一道完美抛物线,飞了出来。最后,不偏不倚掉在他们三人的脚边。
三人动作整齐划一地后退两步,拉开与落地成盒的台灯之间的距离,表明他们的立场。
看戏可以,但不敢惹祸上身。
楼上,卧室里。
白锦被陆承泽一手摁住后脖颈,一手控住下半身,紧紧压制在床,动弹不得。
“服吗?媳妇儿?”陆承泽笑问。两人虽然干架半小时,但,陆承泽呼吸一点没乱。
白锦快气死了:“不服。你有本事,别仗着身高优势欺负我啊!”
陆承泽笑声更大了,“媳妇儿,这可不能怪我,谁让你老公,块头大,哪里都da呢!”
开往高速的车轮就这么猝不及防地碾过白锦的脸,在他脸上留下两条深深的印子。
“你说我矮,就说我矮,干嘛还要拐弯抹角夸你自己一句?”白锦挣了挣,没挣开,“撒手啦!”
“我放开你可以,你得保证不跟我打了,成不成?咱们坐下来,心平气和好好说。”陆承泽趁机提要求。
白锦朝天翻了一个无声的大白眼,“行,你只要别再拿安全*吓唬我,我就跟你好好说。”
陆承泽慢慢松开手上的力道,还不要脸的纠正,“这怎么能叫吓唬呢?这叫夫*夫情*趣。”
白锦一得到自由,就立刻远离陆承泽,并抓过一个枕头,挡在胸前防御,“你想说什么?”
“宝贝,你的马甲又掉了,也早被我发现了,咱们就别藏着掖着了吧?坦诚一点?”陆承泽诱哄。
白锦不为所动,“你少用美色诱惑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我的马甲你都知道了,再没有其它马甲了。”
狗男人,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这话里挖了好几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