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一少轻抛石头,发出反派的“桀桀桀”坏笑,并,动作一致地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陆承泽他们。
然后——
他们就对上了陆承泽、陆金、陆水、陆土,还有那个小青年五人的目光。
福伯:“???”
白锦:“!!!”
陆承泽冲着他们招招手,示意两人过去。
白锦有点心虚,问福伯,“福伯,五爷这么大大方方的,应该不像是来幽会野男人吧?”
毕竟,他是故意纵着福伯来的。
陆承泽选了这么个人烟稀少的地方,肯定不是干什么好事,说不定是干杀人埋尸的活儿呢。
就这么被他们水灵灵地破坏了气氛……
福伯:“大大方方怎么了?大大方方就能掩盖他们出来偷腥了?”
陆承泽是读得懂唇语的,所以,福伯刚才那的话,陆承泽应该“听”得很清楚。
白锦忍着笑,“大大方方还不能够证明他的清白啊?”
福伯拉着白锦往前走,“少夫人,你啊,就是太善良,不懂男人心里那些花花肠子和龌龊心思,走,既然被发现了,那我们就上前问问清楚。”
白锦憋笑憋的好辛苦,“走,问清楚去。”
当然,如果忽略福伯不停调整手上石头丢出去的角度的话,白锦说不定还真的相信福伯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陆承泽额角的青筋,隐隐暴起,他当然“听”懂了福伯都胡说八道了,他没好气地问:“福伯,不是让你不要跟来么?”
其实,福伯心里也虚得不行,但他有白锦撑腰,怕也不能表现出来,“小少爷,你要是没狗狗祟祟出来干坏事,你干嘛不让我们跟来?”
狗狗祟祟?!
谁?
他?
陆承泽真的被气笑了,“刚才是谁狗狗祟祟躲在草丛里的?”
福伯顾左右而言他的功力,炉火纯青,“少夫人,你看,这男人果然变心了,他骂我们是狗。”
陆金:“……”
陆水:“……”
陆土:“……”
真的,就算他们受过专业训练,有时候,憋笑也是一个艰苦任务。
“福伯!”陆承泽警告地厉声打断福伯。
再让福伯这么胡说八道下去,只怕白锦就算再清楚,自己根本没干对不起的事,他也被钉死在耻辱柱上了。
福伯吓得缩缩脖子,弱弱地道:“凶什么凶啊?你凶你有理?”
“五爷,他是谁?”白锦怕自己再不吱声,陆承泽真就要暴起揍人了。
福伯一把年纪了,要是真被陆承泽打一顿,怕是远在京城的陆老爷子,非提棍打过来不可。
陆承泽一窒,赶紧解释,“我安排在外面的眼线,过来跟我汇报事情的。媳妇儿,你别听福伯胡说八道……”
白锦点头,很认真地道:“我知道,你不会出轨的。”
陆承泽心下一松,把白锦搂过去,夸着,“还是我媳妇儿懂事明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