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深无比嘲讽的低笑了一声,“我说陆五爷,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屁话?你不做什么,能引出那么大的动静?”
就他们两个人这些年在京城的“威望”,只要他们两个其中一个现身,就能引得一群小势力鸡飞狗跳的影响力。
现在,是他和陆承泽两个人都在京城,不管京城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第一时间肯定就会联想到,是不是他们两个又开始搅风搅雨了?
陆承泽也笑了,但就是死不承认,“啧!少冤枉好人啊!像我这么老实本分的人,这年头已经难找了。”
傅景深:“在这京城里,就我和你两个人,跟‘老实本分’这词,这辈子都无缘。你少跟我打马虎眼,你老实说,你到底要坑谁了?”
陆承泽看了一眼睡着的白锦,想了想,还是走出了卧室,语气立刻带出几分痞气,“我要坑谁,你紧张什么?还是说,有人找你保他?”
傅景深叹息一声,“就知道瞒不住你,钟老的电话,打到我媳妇儿这里来了,说他家那不争气的老二,不见了。”
其实,说不见了只不过是委婉的说辞,钟老那边直接问的是,钟文成死了没?还有全尸没有?
大概是怕陆承泽炸毛,傅景深紧接着解释了一句,“你知道的,钟老收我媳妇儿做他关门徒弟,庇佑过他几次,现在求到我媳妇儿这里,我总不能什么都不问吧?”
钟家上下做了很多龌龊事,但钟老那个小老头却是个真正清廉务实的,一心只扑在科研和实验上。
就连钟家老大的家主之位,也是钟老头忙于实验,没时间管理,才交给他来接手的。
陆承泽:“你既然都打电话来我这里问了,那我也想问问你,你知道国际上有个招摇撞骗的‘钟老’的家伙么?知道这人是什么来路么?”
别跟他说傅景深不清楚。
就傅景深收拾钟家人的那些手段,钟家藏在暗地里的龌龊事,大概,他也有所耳闻。
没动钟文成这边,大概是因为钟文成没有把柄犯到他手里。
“知道一点,听说,好像也曾用活人做过实验品……嘶!等等!你大晚上悄无声息把钟文成绑了,不会是……”
傅景深突然心底浮现出不太好的预感。
“嗯哼!”陆承泽大大方方地应了,“就是你心里想的那样,根据我们调查到的资料,我媳妇儿的外公和亲妈的死,都跟这家伙有关。”
“所以……”陆承泽笑着问:“傅九爷,请问你还想帮着求情,保下钟文成么?”
“得!今晚这通电话,就当我打错了,再见!”傅景深一听,连半点好奇心都没有了,二话不说,就挂了电话。
笑死!
就白锦那种心狠手辣的变态杀手,钟文成还杀他外公和亲妈,这不纯纯找死么?
死吧,死了都算便宜他了。
至于钟老那边……呵呵!他什么也不知道,无能为力。
陆承泽被傅景深的识时务逗笑了,正想转身回房间,一回头,对上了白锦似笑非笑的目光,“媳妇儿,你怎么醒了?”
小朋友什么时候醒的?刚才的电话内容,他听了多少?
白锦双手抱臂,“怎么?和傅九爷的电话,我听不得?还要跑外面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