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万里乐呵呵的。
说出来的话，却相当诛心！
“我建议你，直接预判他，一定能打中。”
“说不定……”
“你内心的愿望，真能实现了。”
看着郭老头，似笑非笑的样子。
蔡山河脸色铁青！
强忍着，一句话都没说。
他当然能听出来，郭老头的讽刺之意。
暗示他心胸狭窄，嫉贤妒能。
恨不得陈阳一枪不中。
但是。
他能怎么样？
这个老家伙，在军中资历，非常深厚。
不是他这种新生代，能够比拟的。
如果真闹翻。
丢脸的，只能是他自己。
忍！
老子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赵西北叹息一声。
“一开始，谁能想到？”
“陈阳这个毛头小子……年纪最小，本事却大！”
“竟然超越铁鹰和高强，成为第一名！”
肖云天也十分意外。
“赵老说得对。”
“我到现在，都没缓过神。”
“他怎么就第一了？”
“这枪法，没道理啊！”
田胜利忍不住感慨。
“各位，对这个年轻人。”
“我们不能再犯，经验主义错误，轻易给他下结论。”
“他总是能，创造奇迹，给人惊喜！”
“现在我都不敢想。”
“下一枪，他不会……又打中吧？”
赵西北的脸上，浮现笑容。
扭头看向一脸郁闷的蔡山河。
“蔡司令，还是你来预测一下呗！”
“陈阳的第十枪，到底能不能打中？”
蔡山河像是被蛇咬了一下。
身体一哆嗦。
下意识摆手，又连忙改为点头。
“不……”
“我的意思是……”
“有希望……我觉得……很有希望！”
郭万里哈哈大笑。
手指头点了点蔡山河。
“蔡司令果然是蔡司令！”
“这格局……”
“那是相当高啊！”
“竟然真的希望，陈阳能打出更好的成绩！”
秦卫国自然能猜到。
蔡山河说的是真心话，还是像郭老建议的那样。
反话正说。
包藏另一层用意。
不过。
人情世故嘛！
只要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没有彻底撕破脸。
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
秦卫国表情很平淡。
“感谢蔡司令的祝福！”
“不过——”
“说实话，我是知足了。”
“陈阳能有现在这个成绩，已经出乎我的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