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个哑巴一样,不说话,但会目送她远去。
那时候,在日复一日的相遇里,方晚葶想救他的欲望日益渐浓。
想让他不用再风餐露宿,不再脏兮兮的,能和别的孩子一样。
她后来也做到了。
她费劲口舌让开私塾的周伯伯收留了他。
他也终于有了名字。
稷卿,是她取的名字。
稷是五谷之粮,她盼他从此丰衣足食,不必再为一口吃食发愁。
周伯伯待他好,不仅让他吃饱穿暖,还教他读书习字。
这一些往事,她从来没有后悔过。
他却说宁可她从来没做过。
周稷卿自顾自的说:“你知道我这些年怎么过来的,我寒窗苦读,就盼着出人头地,可是考取功名我仍然没有被重用。”
”陆家人也从来没把我当人,早些年,我每日都得去国公府跪着敬茶,国公府少了点东西,便说是我偷的。我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