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你翻脸不认人,我又怎么会家破人亡!”
“那个贱人又怎么会卷着我仅有的家产跑了!”
康平愤恨的瞪着黄焘新,眼睛猩红。
他抹掉嘴角被防护结界震出的血,不甘心的看了一眼怎么也进不去的病房:
“黄焘新,你倒是走了狗屎运,让你找到了厉害的风水师!”
“不过很快你就会成为丧家之犬,没了黄氏集团,我倒要看看你还怎么狂妄!”
他已经买通了黄氏集团几个董事。
只要在董事大会上,投罢免黄焘新董事长职位的人压过投黄焘新留任的票数,黄焘新从此就只能当个普通吃分红的董事!
黄焘新冷眼看着胸有成竹的康平,冷笑几声:
“黄氏集团是我一手创立,你以为单凭几个吃里扒外的董事就能把公司从我手中抢走?”
“集团股份除了我手上的20%,我妻子手上还有15%。”
加一块35%,拥有一票否决权。
简而言之,无论董事会最终得出什么结果,他都有权利一票否决。
“不可能!”
“我妻子拥有15%股份一事,集团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因为黄焘新妻子对集团事物没兴趣,也从来不去股东会露面,只让心腹秘书露面。
集团的股东见那小秘书年纪轻轻就能被委以重任,都以为那15%掌控在一个养小蜜的男人手上。
康平气的怒火中烧,胸口气血翻涌下,他只觉得喉咙一阵腥甜。
噗!
康平吐了一大口血,差点昏死过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这种事上。
“黄焘新!”
“你早就防着我呢对吗?”
黄焘新颇为嫌弃的挥挥手,让赶来的保镖把康平带下去。
康平还想垂死挣扎。
黄家这些保镖生怕黄焘新觉得他们没用,一个个用尽全力把康平制服,往外面拖去。
“你请的那个降头师没死。”
“我估计用不了几天你们就能在监狱相见,记得好好相处啊。”
黄焘新冲着康平露出一个笑容。
康平再也蚌埠住了,气的又吐了口血彻底昏死过去。
苏晨和邬石静静听着。
直到黄焘新向苏晨道谢的声音响起,苏晨和邬石这才纷纷恭喜黄焘新。
等康平醒来时,手腕已经带上龙夏国限定银手镯。
他哆哆嗦嗦的威胁警察把他调回户籍地审判,否则他一个字都不会说。
负责审问的警察闻言抬眼扫了一眼康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