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褚将军穿着这具战甲南征北战、驱逐燕贼、深入草原、平定天下,傲视群雄。
两百年后,难道前辈希望甲胄就这么在宗祠里积灰?默默无闻?”
“对!”
第五南山沉声道:
“既是褚姓子弟就该穿着它,驰骋疆场,护我大凉江山!”
褚北瞻的表情从犹豫到沉默、再到坚决,手掌轻轻地搭在胸甲上:
“先祖,不肖子孙定会重现褚家荣光!重现边军荣光!”
……
凉州城内校场
整整一万骑军正在场中汇集,组成了一座极为庞大的骑阵。
一匹匹高头大马十分健壮,时不时地点着头颅,马背上的骑卒更是精神振奋,目光昂然。
最前排依次是皇甫琰、云陌君、周毅等武将,哪怕有伤在身也巍然不动。
这一万骑大部分都是皇甫琰的麾下,还有一部分是边军进入北荒以来陆续投军的本地青壮。
全场肃穆、鸦雀无声。
“大将军到!”
一道郎喝声响起,顾思年一步步登上将台,正对一万精骑。
为首的皇甫琰等一众武将率先翻身下马,单膝跪地,怒吼道:
“参见大将军!”
“下马!”
“跪!”
“轰!”
一万人同时下马,朗声高呼:
“参见大将军!”
他们看向顾思年的目光无比狂热,就是这个男人挥师北伐,打败了燕人,甚至坐镇北荒多年的申屠翼都死了。
在他们乃至凉州百姓的眼里,顾思年就是他们的恩人。
这一跪之后,意味着他们就成了顾思年的下属,成为大凉边军!
顾思年手臂轻抬:
“起来!”
“轰!”
一万人重新上马,气势威武不凡。
顾思年竖起一根手指朗声道:
“今日告诉你们一条军纪。
我边军将士,带甲不跪!”
“嚯!”
一万骑不再跪地,而是握拳砸胸,行军礼。
“第二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