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脸上露出一抹淫荡的表情。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精虫上脑!”
“哎啊,假戏真做嘛,不然怎么把游康的罪名坐死?”
“说得也有道理。行吧行吧,看在你们这些天办事得力的份上,今天就让你们爽一次。”
何诏冷声道:
“先把游康抬上床,多给他灌些酒,伪装成酗酒的样子。
明天一早你们就去报官,第一时间要把最近坐实!再把消息传到村里去!”
“好嘞!”
得到许诺的两名伙计高兴坏了,一人一边,兴奋地伸手去抄游康的腰腹,结果一使劲竟然没抬起来,当场就不满的骂了起来:
“妈的,这家伙还怪沉的。”
“两个废物!赶紧的!动作慢了还想玩女人?”
一听这话那还得了,两个人拖住游康的后背,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上提溜。
刚挪动了一点点,右边那个伙计突然发现游康竟然睁着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甚至还眨巴了几下。
四目相对,诡异无比。
伙计下意识地哆嗦了起来:
“你,你怎么……”
“砰!”
“噗嗤~”
话音刚出口,硕大的铁拳就狠狠地砸在了他的面门上,鼻梁骨当场就碎了,一口鲜血狂喷而出。
重击让这家伙眼珠子一翻,直接晕死了过去。
另外一人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忙不迭地抽手转身要跑,结果游康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狠狠往后边这么一掰:
“咔擦~”
“啊~”
骨骼断裂的一瞬间,惨叫声陡然响彻。
从游康突然暴起发难到两个伙计倒地昏厥不过几个呼吸罢了,何诏就这么呆愣愣地看着,哆哆嗦嗦的伸出手:
“你,你怎么醒了?”
酒杯里的蒙汗药是何诏亲手倒进去的,量很足,就算是一头野猪也能蒙翻,游康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醒了。
见鬼了?
游康晃了晃自己的衣袖,那里湿哒哒的一片:
“你以为我喝完了这杯酒,实际上早就被我倒进了袖口。
蠢货!”
“混蛋!”
何诏气得直跺脚,他就说刚才游康喝酒的时候怎么用袍袖遮住了脸,他还以为是讲礼节呢,原来是耍诈!
他以为的北凉道镇抚使高高在上,只会打仗,他不知道游康是从一个普普通通的边军小卒摸爬滚打上来的,各种下三烂的手段他见多了。
“这么多年来敢给我小蒙汗药的你还是头一个,这种小伎俩也上得了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