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和彬那臭小子都是同你学的吧。”
“什么?”
“一不高兴,就踢人。”顾承璟又招人给条干净的湿毛巾,拧了把水,给她擦脸上灰扑扑的泥巴,这会儿,她才露出了清丽来。
手也一并给她擦了。
白舒童没半句谢,说,“那是你该踢。”
“我怎么就该踢了,我也没同人怎么样,一张床上也是有可能做不出什么事情来的。倒是你刚刚,半夜逃出来,还打算买船票,你想怎么样。”
反倒说她不是了。
白舒童倏地站了起来,方才一前一后走路,也没发现他微有戏谑的笑意,现在电灯明晃晃地亮着,再清楚不过。
转而她笑靥清浅,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弯弯眼睛如月,说,“军官长冤枉我,我死也要嫁给你,哪里要走。”
又拿腔作势了起来。
两人瞧着对方,眉眼都微挑了挑,眼里微有火花,谁也不让谁,沉了半响,又谁都不开口了,只不明不白地这么看着对方,心思各异。
顾承璟扯了下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