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璟抓住躲到沙发边去的人,悬空提领了回来,压在腿边,知道她故意,才不去计较她口中的小白脸们,深情而说,“我也只有那三个字想告诉你,不是亲口说的,你肯定要怨我。”
白舒童喘着气,肩膀起伏着,听见自己的心跳,也听见了他的,很轻地嗯了声。
顾承璟在她肩边埋了头,慎慎重重地同她说了那至死不渝的三个字。话音如泉水般过,汩汩地流进白舒童的心里,清亮柔和,又回溯得有滋有味,她半响没应。
“没听到,我就再说一次?”
“嗯。”
等顾承璟又说了一遍,白舒童抱着顾承璟的脖颈,蹭着他的脸,撒娇说,“再说一遍。”
“再一遍。”
一遍又一遍,将她都说软了。
吻也将她荡浮在了山间,一时间无法言语,外头的温泉竹片还在咔哒咔哒地响,也没扰他们半分。
心头温温。
她相信,顾承璟也是同样。
唇边微离,两人静息,白舒童低了眸子又思忖许久,想着该如何开口。
是从头说,还是等回了南京再同他说。
顾承璟薄薄喘息,见她有心事,下巴放在她肩边,从后揽过她,圈在怀里,热息铺肩说,“童童,我不会在意你过往,别看着我总有犹豫。同阿白一样,那些你怕的事,我身为你的男人,要知道,也要帮你解决。而你怕的,也不应该有一个我,不然,你要我来做什么。”
就是因为担心她太多顾虑,所以思考再三,恢复了记忆,他都决定先瞒着。
深怕她敏感,要跑。
白舒童手摩挲着他的掌面,抿了下酥麻的唇瓣,说,“可是......我还有好多没告诉你,我真的......可能不是你想的那样好。”
话里艰难,酸酸涩涩。
头被摸了摸,碰了温。
顾承璟徐徐引着她,怀抱没离,说,“我出安南任务的时候,在家里,你是不是应承过我,等回了南京,就将所有告诉我?”
“是。”
“也应承了,以后都对我诚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