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正室太太在旁也着实尴尬,之前见着白家东山不能再起了,她听着父亲吩咐,也应了离婚事,过往恩爱像云烟一样,闹得不太愉快。
现在却是白家少爷借助着顾家的东风,又再起,今时不同往日,她也连忙吩咐下人倒酒。
忍下所有,也不想听见谁再多说一句是是非非。
岳父更是一改刻薄,多少听闻白斯言在北平养了个陪酒女郎,也没吱声,只吩咐着女儿这次回来后就留在上海,别再去香港了,更想当晚将白斯言留下来,吩咐下人备好房间。
想挽回他的心。
但,长辈喋喋不休,白斯言却是生了不耐,酒席没散完,戏台还没开戏,他听也不听了,喊了车,连夜坐了最晚的一班火车,又回了北平。
面上得体推脱生意忙,有外国客人着急等着他。
也让太太尽管好好伺候岳父岳母,不用管白家,更不用特意到白公馆去。
体面得滴水不露。
而实际则是赶着到回音剧场,连着七天,捧场张秋晓当女配的话剧表演,与她同进同出,带她出席各种酒席,出入名利场。
张秋晓不去管白斯言怎么应付他的正室太太,反正她现在没皮没脸,完全也不管别人怎么看她,是姨太太也好,是没名没分的都好。
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