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宴鲲鹏就连手都没牵过,你跟那个袁姑娘又是拉手、又是搂肩、又是靠背、又是撞身、缠缠绵绵,我说过你们关系不纯吗?”
“我跟宴鲲鹏没有任何的肌肤接触,你凭什么就说我不检点?”宁淼一脸不服气道。
宴墨白:“......我跟袁姑娘是在比武,再说了,我跟你一样吗?我是未娶之身,而你是有夫之妇!”
宁淼心里翻了一个白眼,面上委屈巴巴,嘴里嘀嘀咕咕。
“你也知道我是有夫之妇,还不是把我吃干抹净!要说,这世上跟我关系不纯的,只有一个男人,那就是你。”
宴墨白:“......”
房间里忽然死一样的沉寂。
宁淼抬眸看他。
“我跟宴鲲鹏怎样,你为何如此生气?”
宴墨白闻言,眸中的寒气又迅速聚起。
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你是侯府长媳,你败坏的是侯府名声!”
“名声?”宁淼弯唇:“你在乎侯府名声?”
“你若在乎侯府名声,外面就不会有侯府‘父不慈、子不孝’的传闻,你至少会在人前装一装尊重侯爷不是吗?装都懒得装,你当真在乎侯府名声?”
宴墨白没想到她会这样说,眸光闪了闪。
周身寒气却丝毫不减:“就算不在乎侯府名声,你也是我长嫂,兄长人事不省,我不应该替他生气?”
宁淼唇角弧度也不减:“你这话说得好像很在意你的兄长似的。”
“你若真在意,就不会在我进侯府当天,就让我知道他是一个废人,也不会在我跟宴鲲鹏供词上写着,他的命根子已被人废去,我看你这是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
宴墨白:“......”
宁淼又接着道:“再说了,你觉得,他若醒了,在听到我跟宴鲲鹏的传闻,和得知我跟他的亲弟弟有过夫妻之实,这两者之间,哪个更让他生气?”
“所以,你替他生什么气?明明,你才最让他生气!”
宴墨白嘴角微抽,无语到了极致。
果然柔弱小白兔是她的伪装,现在这个样子,才是她的真面目。
宁淼突然站起。
原本一人坐着,一人站着,两人的脸还有些距离。
如此噌然站起,她的额头差点撞上他的下巴。
如此近。
宴墨白本能地后退一步。
宁淼却又逼近一步:“让我告诉你,你为什么那么生气?”
见他作势又要后退,她伸手一把抓住他腰间的锦带,不让他退。
她踮起脚尖,凑到他的耳边,吹气如兰:“你吃醋了。”
宴墨白脸色一变,下一刻,又恢复如常。
他弯唇笑了,冷笑,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可笑的笑话。
“吃你的醋?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宁淼也不气,依旧保持着踮着脚尖的姿势,正过头来看着他。
“那你倒是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你为何如此生气?”
因为她踮着脚,拉着他的腰带,两人几乎贴着身子,她的鼻尖就在他唇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