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江时逸坐在她旁边,手整理着她的碎发,低眉轻语。
“今晚还回江家吗?”
南初蓦然勾唇,眼神落在他的眉眼处,金丝眼镜的遮挡让南初不能很好的把他眼底的情绪全部窥视。
把他的脸一寸一寸地打量,昨晚在喉结处留下的红印已经有些消退,红色隐隐转成红紫色。
南初的指尖从眉眼滑落至喉咙,感受喉结的的滑动。
江时逸的眼神渐深,只以为她昨天到现在的脾气还未消退。
但想到需要解决的事,眉眼微皱,“今晚江家有个家宴,太晚就赶不回来了。”
“那昨晚呢?”南初的眼神直勾勾地直视他。
“昨晚你不是知道吗,我参加宴会了。”江时逸错开了她的眼神。
南初的笑意更浓,眉眼也带上了笑意,声音悠然婉转。
“季家的宴会?”
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但心里的寒意不断翻滚。
江时逸没有立刻回答她,沉默了一瞬。
“一个普通的宴会而已,季心雨从国外回来,季家举办的接风宴。”
南初笑出了声,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似嗔似怒地问,“那你怎么不让我去给你当女伴?”
江时逸心中的怪异在不断地扩大,低垂着眼望南初,笑容娇媚。
“你不是一向不爱这种场合吗?”低声回答。
说完并没有给南初继续追问的机会,吻随着话音落下。
吻毕,南初挨在他的胸膛。
声音幽幽地传出“不会是背着我做了别的女人的护花使者吧?”
手指在胸膛里作乱,微抬头,看着他优越的下颚线。
一道女人的指甲抓痕在下巴里面,很浅很浅,浅得再过一会就要消掉了,大概他自己也不知道有这样的一道刮痕。
一瞬间,南初的眼底情绪冷凝,微翘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江时逸的嘴角紧抿,抓住了她在胸膛处作乱的手。
“别乱想,不是。”
敏感的人都是揣着答案问答案。
此时的答案其实不是最重要了。
南初嫣然一笑,“那我今晚也不回去梨园了,我约了时笙和沈律师谈事情。”
她起身远离江时逸,转身后的笑容消失。
江时逸深深地望着南初离开,头靠在沙发上仰起,食指和中指掐了掐太阳穴。
把手机放在耳朵上,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神情冰冷。
“适可而止了。”
南初驱车去了沈清宁的事务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