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觉到了莫凡的疑惑，红云界主开口解释了一下。
“明白！”莫凡恍然点头，道：“红云道友，你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本道会全力配合的。”
红云界主点了点头，便也不再多说，继续洞察四周虚空。
其实，若非因为莫凡，他们倒也不会如此小心翼翼。
以他们四位界主的能力，纵然是遭遇先天鬼族，又或者幽冥鬼族，也不是不可能战而胜之，甚至斩杀对方。
若是往常，他们多半是会冒险继续前进的，而不会避开。
毕竟，风险越大，收获越大。斩杀先天鬼族或者幽冥鬼族，所得，绝对比斩杀那些死灵鬼族，要多得多。
只是，现在多了个莫凡，他们要以莫凡的安全为主。
纵然因此，最终收获会少很多，他们也甘愿。因为他们看到的，不是现在的收获减少，而是将来，成长起来的莫凡，将‘可能’给他们带来的更大收获。
可能，的确只是可能，而不是一定。
假如，莫凡没能成长起来，又或者莫凡忘恩负义，又或者在莫凡成长起来之前，他们自己就已经陨落等等。
很多种情况，都可能会导致，他们今日的交好、投资莫凡之举，变得毫无意义。
简单点说，他们的交好、投资，是有风险的。
这一点，他们当然也清楚，但他们还是愿意冒这个险。
在原始宇宙中，想要获取比其他生灵更多的收获，取得比其他生灵更大的成就，就必须去冒险，做一些其他生灵不敢做，甚或没机会做的事情。
……
时间流逝。
一天后，莫凡一行，安全返回99号战区之第9虚空据点。
因为一直都小心翼翼，绝不‘冒险’，所以，他们此番猎杀，很是顺利，无一人受伤。其中，莫凡更是从头到尾，打了一整天酱油。
不过，顺利是顺利了，但收获却是寥寥。
整整一天，一共才斩杀了38头鬼族，且无一例外，都是最低等的死灵鬼族。其中，只有1头是二品界主级别的，15头是一品界主级别的，其余的，则都是劫道境的。
“1头二品，1000魂点。15头一品，1500魂点。22头劫道境，220魂点。”
“一共2720魂点。”
“外加，15枚一品界心，一枚二品界心。”
“这便是今天的收获。”
一行人聚在虚空大殿的一处，红云界主便说了下这次的收获。
紧接着，他又这些收获，平均分配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