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妡柔轻轻地伸出手,将那顶围着她面容的帽子取了下来。随着这个动作的完成,周围的姑娘们终于得以一窥云妡柔的真实容貌。
只见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宛如玉雕般细腻;柳眉弯弯,如远山含黛;眼眸明亮如星辰,深邃而灵动。
她的鼻梁挺直秀美,嘴唇微微上扬,透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让人不禁为之倾倒。
云妡柔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双肩上,轻轻拂过她纤细的脖颈,更衬得她美貌娇小,她身着一袭红妆,裙摆飘动着。
在场的姑娘们都被眼前的美景所震撼,一时间竟然忘记了呼吸,手上的动作也都停了。
她们瞪大了眼睛,静静地凝视着云妡柔,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心中暗自惊叹:世间竟有如此美丽动人之人!
半晌,才回过神来,沫儿惊叹道:“姑娘,果然是娇俏的美人儿。”
萧梓芯看着愣住的众人,骄傲的笑着,仿佛这就是她要看到的:“扑哧……大家都愣着干什么,继续跳呀!!”
这才继续着刚才的动作,时不时的与之攀谈着,这才知晓了这僚红院的来源。
这个地方原本也是一家勾栏瓦舍,原本的老媪对她们更是刻薄,是公主买下了这个地方。
其实公主本是要给她们一些银两,放她们走,卖身契和籍契都给了她们。
可她们这些人,哪里还有地方可去?要么没了家人,要么家人嫌弃。
呵呵……这世道,总是不易的,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沫儿呢,原本是良家女,也算清贵人家,家中出了变故,被杀尽了,无亲友愿意招抚,这才流落至此。
枫儿呢,原本嫁了人,前些年,婆家遭了匪徒,钱财尽失,路上颠簸腹中孩子也没了,婆家将她扫地出门。
还有小时候流落街头的,吃不起饭被卖进来的……
诸如此类,还有很多。用枫儿的话说,这里的姑娘,都是一段凄苦又悲凉的故事。
用沫儿的话说,就是女子帮助女子,我们一直都在努力活着。
“原来,都充满了艰辛与不易啊!”
云妡柔静静地聆听着,默默的呢喃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叹息。
“都过去了,姑娘……主子醉了,姑娘,又或者该叫您夫人,身上可舒坦了些。”
服侍的枫儿笑着说着,渐渐的动作也大了些,在身上游移着按压,确实是舒坦了许多。
这些日子,云妡柔时不时的就要被某人欺负,几日下来,腿脚早就软了,腰也早就痛了。
这会有了姑娘的服侍,这才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