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语声落下,整个宫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仿若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弥漫开来,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邬家父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心中暗自思忖着对策。尽管他们一直坚信自己行事缜密,不可能留下什么明显的破绽。
然而她说话时如此笃定的模样,还是让他们不禁心生疑虑:难道她真的掌握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证据?究竟知晓多少内幕呢?
邬哲思强装镇定地回应道:“我等……自然对此事毫不知情,但眼下当务之急是要分辨出孰真孰假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暗暗盘算,如果事情最终败露,那么所有参与此事的朝臣都难辞其咎,大家都有失察之责,这样一来,责任就不会单单落在他们一个家的身上。
听到这话,陌柳顿时怒火中烧,指着那女子厉声喝道:“你……你休得胡言乱语!谁真谁假,母后自会明断,哪轮得到你来多嘴?!”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阵嘈杂之声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太后”竟然在短短片刻之后也匆匆赶到了现场。
“谁在质疑吾儿真假?!”太后一脸镇定的走来,瞧见棺木似是吓到了一般,慌张的走近一开,嫌弃的说道:“你,这是做甚,帝师你为何要找这么个与哀家相似的人来,还……还在棺木之中!!”
她自是不会承认,一口咬定极力的否认,保持着质疑的态度,反咬帝师一句,坐实他们的不敬之罪。
“梁侍中,我这里有太后亲笔书信为证,上面清楚地记载了邬太尉一家这二十年来所谋划的种种计策,尤其是那偷梁换柱之计更是详细记录其中。”
闻笙闲说着异常淡定,身后翰志将那封所谓的太后亲笔书信,不紧不慢地将其递给了一旁的梁松青,并轻声说道:“梁大人,请您与诸位一同鉴别一下此信的真伪。”
此时,原本坐在高位之上的太后猛地站起身来,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只见她怒目圆睁,手指着下方大声呵斥道:“放肆!哀家从未写过这样的信件,帝师你究竟是何居心,为何要如此冤枉于哀家!?”
太后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整个朝堂都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似乎只要声音够大就是没有错的。
但闻笙闲却丝毫不为所动,他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帝师!!”邬哲思也蹙眉思忖片刻,压低了声音在他面前说着:“帝师既有眼疾,不若回家省亲,何必参与其中呢!?”
韩超:“帝师可莫要假冒太后笔迹,胡乱瞎编。”
左烨:“污蔑太后陛下的罪名可不小,闻家担当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