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警局。
Tom大叔说豌豆吃了口服镇静剂,人在车上睡着了,可等不到老婆出来,就死活不肯先回小洋楼。
她脱掉自己的外套,轻手轻脚的盖在了大“男孩”梦中不安的身上。
坐上车。
豌豆枕着阮柠的腿,一路平稳的开回家。
是的,家,一个难得让人感到平静愉悦的家……
“行了,别看啦,人家夫妻恩爱,你这样,跟偷窥狂有什么区别?”
郑源拉着厉城渊要走。
他却没头没脑的问一句,“以前我熬夜在图书馆温书的时候,她都会备好毛毯和零食,陪在我身边,但对豌豆,只是临时的,这是不是证明,她没多爱?”
“城渊,我看脑子坏掉的人,不仅仅只有月亮一个吧?”
劳斯莱斯漠然离开。
车上,厉城渊态度坚决的吩咐,“这一次绑架的凶手,决不能放过。”
“城渊,那是月亮的亲弟弟,你……”
“去办!”
原本要撤案的,可最后在盛源集团暗中操作下,市里刑侦总队出面,接手了绑架案调查。
阮柠收到消息的时候,刚下了一台手术。
陈蕊嘟囔,“啥情况?现在警察叔叔们都开始强行立案啦?”
“我问了Kun和Tom大叔,不是他们做的,但能惊动总队那边,大概是有一强大推手在。”
回到办公室,宴月亮发来的谩骂消息,都快把手机堵到卡顿关机了。
她最后一条:【阮柠,你给我等着,你让我一次又一次的失去亲人,我也要让你一报还一报!】
“有病。”
陈蕊异口同声,“阮姐,厉城渊不是也被绑架了嘛,他也是受害人之一,会不会是……”
“一个丈夫会死咬着妻子的弟弟不放?厉城渊有多在乎宴月亮,需要我来陈述一遍吗?”
毕竟失宠,也是有一个过程的!
三日后。
主院忽然传消息过来,说去复查的阮母,失手伤人,打的还是一十一岁的小女孩,女孩母亲为了保护孩子,摔下楼,进了急诊。
“是的,我亲眼看见,阮姐姐的妈妈突然发疯,对Selina姐姐的女儿暴跳如雷,她……她还扬言要杀了这对母女!”
阮柠火急火燎赶到时,看到的,正是宴月亮披着毯子,在接受警察询问。
母亲则一手戴着手铐,人蹲在地上,恐惧慌张的,跟活塞一般,抖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