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骗,隐藏,私生子这几个标签,外加单亲妈妈的负面性,都会让她失去很多胜算。
“好好想一想,安市是你的老家,在这里放松一些,我等你的答案。”厉城渊说完,朝朴女士扔出一张黑卡。
朴女士用本族话说,“一百万一宿,住吗?”
“什么?”
“好的先生,我这就去为您办理入住手续。”老太太去刷卡了。
Kun.李噗嗤一声,讽笑,“蠢货!”
他用的,也是朴女士的本族话。
阮柠还在为然然的事,心力交瘁,没多留意到这一个小小插曲。
人一回头,径自往小房间里走。
宴月亮跟她擦肩而过,故意压低声音,脖子上的围巾被冷风吹开一层,横七竖八的疤痕,还没完全愈合,丑陋又狰狞。
阮柠睨一眼。
她加快语速,捂着脖子,“阮姐姐,然然是个好孩子,但可惜了,他也成了城渊哥手里的一张王牌,你觉得,你能为了一个男人,就舍弃自己的亲儿子吗?”
小房间的门,砰!一声关闭。
其实宴月亮说的没错,在确定然然的抚养权不会被抢走之前,厉城渊到底还是占据了上风。
一整个白天。
偶尔有几个村子里的小孩子,来朴女士的民宿玩。
有淘气的,把地上混着泥土的雪堆,踢起来,弄了宴月亮一身。
她好像很烦躁一样,一把捏住淘气包的后脖子,把人小孩的脸,直接狠狠的,摁进了雪堆里。
咒骂,“你们一个个都觉得我翻不了身了,对吗?都敢跟我蹬鼻子上脸,哈,我不会就这么服输的,我绝对不会!”
朴女士拿着一份海鲜石锅拌饭,配了一些自制的小菜,走进阮柠的房间,看院子里一眼,大吼,“发什么疯?把孩子放开,不然,我去找你老公!”
一听要去找厉城渊,原本那么爱城渊哥的小姑娘,分分钟吓的浑身哆嗦,落荒而逃。
“奇怪,这夫妻俩看起来,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有钱的傻大个家暴呢。”
朴女士心直口快。
阮柠从钱包里拿了饭钱,结账,“奶奶,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回京港,也许一趟安市之行,是我鲁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