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许慕荷去验尸的那一段时间,江语刚好拿着东西来给到府衙。正好也带着管家送来的早膳,所以才会被看到他一边用膳,一边看着书的情景。
哪些都是荻家这么多年暗地里做的亏心买卖,涉及种类繁多,竟至还能追随到,当今皇上登基时,和二十年前隐晦的处女血事件。
没想到荻家背后居然做了这么多缺德事。只不过就凭这些是扳不倒荻家的,毕竟涉及到了皇家丑闻。大理寺是给当今天子打工的,怎么可能不听他老人家而言,擅自公布了与他相关的事情呢。除非他这个位置不想坐了,想掉脑袋了。
与账本包在一起送来的还有个小盒子,里面的东西杜泽珩没有拿出来,在所有人没注意下,关闭了盒子。
这枚玉佩他见过,他的父亲有一枚一模一样的。虽然从来没有拿出来把玩过,但是还是被他无意间有瞧见过。父亲没有说过这枚玉佩的来历,但他却是十分珍惜的样子。那时他猜可能是母亲留下的,所以才会这般珍视。
可现在又出现了一枚一模一样的,这又是谁的了?
难道是父亲遗失的不成,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苏诗茉的手里。她到底想说什么?
杜泽珩眉头紧锁,看来等案件结束,他该回趟家,会回父亲了。
苏诗茉在所有证据下,最终是已自杀结案了。
这件事很快在京都炸开了锅,之前所有背地里的讨论都放到了明面上。荻府两个老爷与那两个世家公子的事,不说有多丢人吧,至少四人在自己府上好几个月没有出门。
许慕荷之后也算闲了下来,为了避开这段时间的舆论,何母强制性让她留在了家里。就算有人找来预约看诊也都以休养为由,往后延了时间。
这次许慕荷没有拒绝,她确实需要好好修养身心几天。
苏诗茉的案子,在她了解到全貌后,内心是无比复杂的。她为苏诗茉复出生命为代价都没有惩罚到的仇人感到惋惜,也为自己什么都不能做,还要去帮助她的仇人感到自责。在她那这些都是坏人,可是在自己这他们只是病人。她无理由拒绝。
在家闲散了好几日,本不爱喝酒的许慕荷。让安乐找厨房,要了些羊羔酒来。坐在书房一边翻看着书,一边小酌一口。今晚的夜好像暖和起来了。
正当安乐端着下酒菜回来时,身后跟来了一个熟悉的人。
许慕荷看见她,难得笑了笑。“这大晚上的,抽什么风来我这了?”
虽然这样说着,许慕荷还是意识身边的安乐,再去准备一份酒。招呼着韩司遥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