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恒倒也爽快,毫不犹豫的就递出了王府令牌:“这是我府上的令牌,借王大人调用。”
王熙允激动的看向赵元恒,犹豫着接过。“谢谢,潞王殿下。”
看着王熙允小心翼翼的模样,杜泽珩无语,这家伙向他借人时理直气壮,遇到个官大的就怂成这样。摆摆手,无奈的道:“好了,好了,搞得我不借就不够仗义似的。借你一半人。带我去现场看能不能找出他逃离的方向追踪到具体位置。”
这时的王熙允的哪敢在怠慢,立即起身带着他们就去了事发地点。有了当今王爷和大理寺少卿的加入,他要是还让凶手跑了。那他真就只能提头去见陛下了。
一路上王熙允也算识相,对杜泽珩也是马屁不断。在两位他谁也得罪不起的大人之间,努力端平一壶水。
杜泽珩自然不会在意他的小心思,不过赵玉恒却对他的能力有了新的认识。他其实也算是个自负的人,如果不是早年间母妃刻意让其毕露锋芒,他绝不会是现在外界对他的印象。所以从小他谁都没放在眼里,哪怕是现在对地位威胁最大的王叔,都只是觉得处理他不是时候而已。可现在一次次从他人的嘴里了解到这位大理寺少卿是如何的厉害,就连他最在意的那人也是如此。莫名的就了些妒忌之心,但想想他不惧威胁,今后如果能为自己所用,心也就渐渐平静下来。
杜泽珩虽然没有直视赵元恒,但在余光里却把所有看在眼里。从小父亲就教他看人,分析人的微表情来解读其中内容。赵元恒的情绪虽然极其收敛,但敏锐的他还是察觉到了。只是他有些想不通,内心自傲的潞王为何会嫉妒他?难道是嫉妒我比他长得帅?
被自己内心想法逗得情不自禁笑出了声,车里两人瞬间看向他,一脸不明所以的疑惑。
杜泽珩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松散坐姿往后一靠瞬间敛去笑意丝毫没有要解答他们疑惑的意思。
王熙允感觉车里氛围有些尴尬,两人谁他也不敢得罪。只好硬着头皮把话题扯到了本次案件的凶手身上。“这个凶手啊,叫王大牛。说来也是个可恨又可怜之人。据我们调查得知,这家伙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父亲早早离开了他们,不是离世,而是抛弃。起初了他只是偷一些日常所需,但后来就不止于此。最早的案底是他八岁时偷了一个妇人的手镯,被官府得住了。因为当时年纪太小,就放了。后来很多年也不再见到他,直到三年前因为寻衅滋事入了狱。不过没想到的是,三年前哪些威名遐迩的盗窃案居然都与他有关。”
“我们也是大意了,如果不是逼供张娘子时知道了凶手的身份,顺着线索找到当年被他盗取的各地富商和有钱府衙,才知道这家伙作案次数数不胜数,盗窃金额不计其数,而且里面还有几起杀人案和可能也与他有关。”王熙允自说自话般参述着案件,说着说着感觉到事情不是一般的紧急。冲着外边车夫着急催促:“这家伙危险系数极高,必须尽快抓捕归案,不能再有人无辜丧命了。”
赵元恒,杜泽珩纷纷紧锁起眉眼,作为当今王爷和大理寺少卿,他们确实不可能坐视不理。但身负皇命,他们身上间隙的也有数不胜数的生命。
赵元恒对于王熙允是因为失误导致了现在紧迫的处境,是没有丝毫同情心的。虽然明面上大度的借出了自己的人,但是心里却早已对王熙允能力要求提出了质疑。如果自己登基,此人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