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荷不懂,但韩司遥确是明白了,在她耳边小声的告诉她。“那怎么办,他们这么做肯定是为了针对他的。”
没有人能给她答案,因为只要会打马球的人都知道,马具出了问题就如失去了所有倚仗,只能光靠个人对骑马的掌控。
可世人许多都是靠马具学会骑马,自身骑马的少之又少,更别说是在激烈的赛场上。
许慕荷担心的看着场上丝毫没受影响的杜泽珩,第一次真正见识到被韩司遥夸张形容下赛场上的他。
杜泽珩上了马,就如立即有了将军的气势,势若破竹勇往无前。
荻家的队伍明显被他的气势镇压,有了片刻迟缓,直到荻堂的一声令下,才让所有人对杜泽珩发起了攻击。只要他失去了战斗力,那接下来的比赛,荻家将决定胜局。
可让他们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算四人围攻,也没能让杜泽珩从马上摔下,反倒让他一次次避开攻击,最后在他们的围攻下接下一球,直接反击。
赛场上所有人看的热血沸腾,唯有许慕荷却是提心吊胆。心中略过无数种可能,又想着该如何把他救下。
一场结束,杜泽珩最后一球决定胜局,荻家也没了办法再次发难。
候场休息区,杜泽珩与许菘蓝都去了马圈。周围围着的人明显增加了不少,看见他们立即上前:“两位公子,我们是大少爷吩咐让守好马圈的应家家仆。”
杜泽珩与许菘蓝心中瞬间明了,看来这应祖的哥哥不是个简单人物,场上发生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帮他们解决了后顾之忧。
许菘蓝赶紧上前作揖,感激的道:“替我们谢过你们家公子,不过这里还是劳烦你们守着,直到比赛结束。”
“没问题,我们一定让这里连一只苍蝇都进不来。”
有了足够人手的看管,许菘蓝对接下来的比赛也更加放心了许多。心中的那股郁气也顺势爆发,招手叫来剩下的队员,低声开始布置他的战术。杜泽珩俯身听着,全程一声不发。他知道,论心机许菘蓝要比他强,虽然读书时这人不显山不露水的,但是他知道这人腹黑的很。他要耍起心机来,那一定是会让对方吐血的存在。
果不其然,第二场比赛中,许菘蓝绝对发挥了一场什么叫做,人则贱则无敌。只要对方抢到了球,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律打飞,只要自己人接不着,一律让它变成废球。所以一场下来,虽然他们没进几个球,但是荻家也别想进一个球,尽致让他们连球都碰不着。
所以打到最后,场上支持各自队伍的观众都掐了起来。支持荻家队伍的人不服,而支持许菘蓝队伍的虽然占了大部分女性,可架不住人数优势,进球的欢呼声尖叫声直接把对方愤慨的压了过去。
亢奋中的女子战斗力可是相当强的,特别是许菘蓝有意无意送出去的福利媚眼,让场上女子完全失去往人矜持。有意无意的魔爪伸向那些哔哔的人,在无数个无法察觉的方向,被人挠破了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