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樊安林正呼哧呼哧吃着早膳,便瞧着祈年从殿外跑进来。
“主。”
“嗯?”樊安林停下手中的筷子,“何事?”
他的嘴里还有未嚼完的饭菜,说话有些大舌头。
“方才听三皇子的人说,那些贼人全部自杀了。”
“全部?!”樊安林刚巧咽下去,尖着嗓子道。
樊安淮和吴宥辞闻声赶来,一问缘由也同样大吃一惊。
“竟然全部自杀了。”樊安淮喃喃道。
吴宥辞低着头,思索着不对劲的地方,“全部自杀…全部…”
他不停的来回踱步,“可他们为何不在第一天便自杀,反而要等到今天?这不是明摆着要让别人撬出些什么吗?”
“莫非…”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浮现,可他却不敢说出口。
他与樊安淮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神里读到了与自己一样的东西。
就连樊安林,也似乎明白了二位哥哥在说些什么。
“这等胆大妄言的话切不可说出口,否则定会惹来杀身之祸。”
樊安淮郑重的嘱咐,生怕他们一个不注意将这杀头大罪的话说出口。
“不会的。放心吧。”
吴宥辞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约莫一盏茶,太子便会唤你我前去,届时定要注意一下。”
虽然他是看着樊安淮,可余光却不停的扫视樊安林。
樊安林懂事的点点头,“放心吧宥辞哥哥,届时我定不说一句话。”
“好。哥哥信你。”吴宥辞咧嘴笑得明媚。
当真如吴宥辞所说,只过了一盏茶,太子身边的侍卫便来传唤。
三人一路走到殿外,等侍卫进去通报一声后,三人这才踏进殿内。
“臣见过太子殿下,二皇子,三皇子。”
三人齐齐行礼,再抬头时才发现,他们是最后一个到的。
可眼下张尘昭也没空与他们计较那么多,直接长话短说。
“方才呼皇唤本宫等人前去,得知贼人已在昨夜全部畏罪自杀,线索断的彻彻底底。”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但张尘昭依然没有理会,继续道。
“呼皇的意思是,不论真相如何,这次便算作是他的失误,愿意赔偿各国。”
“而本宫与皇弟们商讨过后,一致认为该答应呼皇的赔偿,后已最快速度启程回国。诸位认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