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樊安淮点点头,“你们怎么来了?”
孟舒羽摇了摇头,“你们家这些日子不上朝,连一些消息都不知道。”
“什么事?”
这些日子樊老将军身子不好,便告假一些时日,这些日子里的消息全靠孟舒羽告知。
“下月初五皇上在城西的玄月湖举办了游船,让各家公子小姐务必到场。”
“游船?!”樊安林眼睛一亮。
他可没忘记两年前的那次游船。
玄月湖是锦国最大的湖泊,贯通整个城西,因形状想天上的玄月而得名。
而游船用到的船是锦国最大最豪华的三层巨大船只。
“嗯。据说是为了给宁阳公主选驸马才办的。不然已现在的情况,是不适合如此铺张浪费的。”
近几年战事吃紧,就连皇上都得勒紧裤腰带,替边关将士省军粮,不然也不会把皇后的生辰宴与家宴一并办了。
“这……”
樊安淮嘴角狠狠一抽,“我能不去吗?”
“嗯?为何?”
孟舒羽没料到樊安淮会这么说,定睛一看发现他的表情也不太对,才发现事情似乎不简单。
樊灵溪自然年也发现了,眼睛一眯八卦道:“怎么?有故事?”
樊灵溪的话瞬间吸引到其他人,纷纷凑上前,一个个脸上都写满了看戏。
樊安淮招架不住,最终还是将去年张沁澜在宫内把他堵在一角深情表明心迹的事说出来。
听完全过程,樊灵溪吃惊道:“张沁澜的胆子这么大的吗?”
“阿兄,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么长时间竟没听你提起过。”樊灵溪还有些埋怨。
樊安淮白了她一眼,“有什么好说的,说出来除了会毁她清白,又没有什么好处。”
“怎么样?你答应了?”孟舒羽戏谑道。
“没有!”樊安淮急急辩解,“怎么可能!我不喜欢她!”
“怎么不答应呢?那可是公主。”孟舒羽继续逗他。
樊安淮却正色起来,“不成。我的志向是入父亲一般,镇守我国国土,保家卫国为民为己。而不是躲在小小的公主府当驸马。”
说到这里,孟舒羽也不再调笑。他知道,樊安淮说的是认真的。
“好了,话我们已经带到了,那我们也该回府了。”
孟舒羽的奴仆叶河接过他手里的弓箭,放回原位。
“这就走?不如留下一起用了午膳再回也不迟啊。”樊灵溪试图挽留一下。
“不了姐姐。”孟舒清摇了摇头,谢绝,“这几日渐渐热起来,阿娘唤了绣娘上府,给我和兄长做几件新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