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山游历,十年二十年也是有的,所以你的师兄们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后来回到师门,没过几年你便下山成了亲,他对你不好,我便把你带了回来。」
「我成亲了?!」我惊讶的喊出声来,如若我没算错,我今年也才十六、七的年纪,再怎么说也不该呀。
不过我也找到了另一个重点。
「他是何人?赵南起?」
这个名字是我唯一记得清清楚楚的事,可我总觉得怪怪的。
「不是,他叫卓成,是你的大师兄。」一提到卓成,师父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我没有察觉到师父脸色,只是更为震惊的瞪大了双眼:「师兄?!这…这不是…这不是有违常理吗?!这种事您也允吗?」
师父摇了摇头:「我本是不允的,可几日后你便私自与他下了山,成了亲。」
听完我的表情就僵在了脸上,尴尬的打起哈哈,拿起桌上的茶想掩饰,眼神却飘忽不定。
没想到是我的问题,这便不能怪这位便宜师父了。
为了避免继续这个尴尬的话题,我赶紧换了个问题:「那我跟着您修行的这些年可学会了些什么吗?」
师父摇了摇头:「你没有慧根,只学会了些皮毛而已。」
「可我现在连皮毛也不记得了。」我心里小声嘟囔着。
「不过话说回来,师父啊,我是如何失忆的?」
这是我最好奇的事。我现在就好像那白活了十七年,自打记事就十七岁一般,以往种种几乎没有印象。
「是他害了你。」
我能听到师父握紧的手咯嘣咯嘣的发出声响,可见有多生气。
「那…他现在还活着吗?」我试探性的问着,忘记那大师兄叫什么索性就不叫了。不怪我,我真的不记得他的名字了,即使刚才师父说了一遍。
正常来说,对于我们这种私自成亲且还是有违常理的成亲,应该早被拖去受一辈子刑的,可我还好好的活着。虽然活的不太好。
「嗯。」这个字便宜师父几乎是冷哼出来的,我也是反应了好一阵才知道他说了什么。
听便宜师父这个语气,想必他是不希望我那位便宜夫君活着的。
听师父讲了好些无关紧要的话,我也大概知道了些。我也是知道自己的性子的,虽顽皮,也知规矩,是不会做出与同门师兄成亲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