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樊安淮的帐内传出来一阵阵细小的声音。
渐渐的,这声音越来越大,逐渐能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等到终于忍不住想要凑近一探究竟的时候,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没猛地刺穿不算厚的帐篷。
“樊安淮!!!”
很明显,这是周沫黎的声音,从这么高的音调里就能听出此时此刻的我她有多生气。
现实也不出所料,周沫黎的一张小脸气的通红,她一把抓起樊安淮的衣领,恶狠狠但没什么威慑力的威胁樊安淮,“明日你要是敢参战,你信不信我今夜就给你下药,让你十天半个月都起不来床!”
“不至于吧…”樊安淮嘴角一抽,忙举手投降,“你师父不是已经给我吃过灵丹妙药了吗?放心吧,你师父说不会有问题的。”
不说这件事还好,越说周沫黎越生气,她十分用劲的推开樊安淮,气呼呼的叉腰转过身去,朝着帐外就抬高了自己的声音。
“师父是老糊涂了吗!伤了筋脉的人怎可再次随意运功!这么简单的道理师父难道忘了吗?!”
几句话喊的周沫黎差点喘不上气,她立即停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觉得差不多了又接着喊,“他明日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后果…后果…谁敢想!”
周沫黎喊的卖力,为了省力气全用在嘴上,她连眼睛都闭起来了,这也让他没有注意到,师父已经悄悄的出现在她眼前。
从周沫黎喊出来都第一句话开始齐匠海就立刻朝这边跑,可怜他一把老骨头还得拼命跑,生怕晚到一会儿周沫黎还能喊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