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岳坐于上首,看着江斌和程晚两人,眼神幽暗。
作为江斌的大哥,其实江斌很害怕这个哥哥。
江凌岳要比江斌大七岁,可以从小就是江凌岳将江斌带大的。
因此比起江父,江斌还是更加害怕这个哥哥。
“江斌,听说你想要和程晚离婚?”江凌岳说道。
江凌岳语气低沉,听不出喜怒,江斌心情很有些忐忑。
“哥哥,我和左倩怡的两个孩子都已经很大了,现在休妻正好,而且我不想离婚,我要休妻。”
“胡说。”
江凌岳厉声看向江斌。
“江斌,你和程晚绝对不能离婚,至于那位左家的小姐,我可以去谈,届时取回来做平妻也是可以的。”
听到平妻两个字,江斌反应很大。
“当然不行,倩怡能够做平妻呢,而且我只要一个妻子。”
“江斌,你是不是脑子糊涂了?”
……
兄弟俩说着说着,恨不能吵起来,害怕将江凌岳如江斌也敢忤逆他。
程晚没有说话,只是在一边安静听着他们在说话。
正说着,江凌岳看向了程晚,“弟妹,你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程晚笑吟吟地望向江凌岳,“我自然是不想离开,毕竟江家好吃好喝的养着我不是,但是江少爷不愿意啊。”
顿时,江凌岳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许多。
随即,就听到江凌岳说道:“总而言之,我们江家没有离婚、没有休妻的,所以江斌,你不愿意娶左倩怡做平妻,就和程晚好好相处。”
江斌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江凌岳对程晚道:“你先回房间,我同江斌说,以后你们好好相处,为江家开枝散叶。”
程晚没有反驳,直接出去了。
程晚不在,有些话,江凌岳说起来也方便。
“江斌,只有程晚主动离开的,你不能离婚。”江凌岳道。
然而江斌皱眉,“可是我不想和她在一起,我们没有话题,和倩怡比起来,她就像是个没有思想的木偶一样。”
江凌岳冷嗤一声,“就是这个没有思想的木偶,才是我们江家能够保持如今地位的活佛。”
和江父相同的话术,却偏偏让江斌更加感到不满意。
江家依靠的明明就是他父亲和哥哥的勤勉,和程晚有什么关系。
再说程晚身后确实有个程怀远,可程怀远现在远在南城,哪里能够过来给她撑腰的。
见江斌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江凌岳有些不满意。
“总之,不能分开,最好的就是你和她的相处能够生些情意。”
从江凌岳房间出来,江斌仍旧不满意,便跑去了左家。
又在左家听说左倩怡带着两个孩子去了公司,他也巴巴地跟着去了。
左倩怡面前站着左父的两个下属,正静静地听着左倩怡训话。
作为左家的长女,左倩怡是比左父更加强硬的存在。
宁肯让左父不高兴,也不能惹大小姐,是左家公司的所有人都知道的一条铁律。
“上个月的营收为什么比之前少了一成?”左倩怡冷着一张脸看着面前两人。
其中一人才敢小心翼翼回答道:”因为天气变化,所以用我的产品的人变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