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对着站着的陈姨娘道：“陈姨娘，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还是个贱妾呢，是小姐让你成为了姨娘，你现在怎么还对夫人感恩戴德起来了。”
“小姐才是你的女儿。”
陈姨娘眼神飘忽，没有说话，半晌，才又喃喃：“那也要换回来啊。”
“什么换回来啊？”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陈姨娘被吓了一跳，回身偷看，就见一相貌英俊，身量颀长的男子走了进来。
程晚笑着上前，“王爷回来啦。”又看了一眼陈姨娘，委屈道：“是我的生母，她说让我和嫡姐换回来。”
“王爷，要不我们还是换回来吧，毕竟嫡姐才是你真正的妻子。”
沐凛还从来没有见过她委屈巴巴的样子，此时看着陈姨娘的目光，恨不能将其碎尸万段。
陈姨娘心头一跳。
“王爷，是……是夫人的意思。”
沐凛便冷冷地看着她，“既然是你们夫人的意思，那你就回去转告你们夫人。”
“爷的妻子，只有晚晚，不要再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若再有下回，爷就带着你们夫人小姐一起去父皇面前掰扯掰扯，明白了吗？”
他的语气都是冷冽的，让陈姨娘打了个寒颤，根本不敢看沐凛。
陈姨娘此时只想快点回右相府。
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她结结巴巴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
“知道还不快……走。”沐凛本来想说滚的，可触及程晚，想起这人是程晚的生母，才生生将滚改成了走。
待陈姨娘走后，阿金也退了下去，将花厅留给了程晚和沐凛。
沐凛心疼地捧起程晚的脸，“我不知道你以前吃了这么多苦。”
“不苦的。”程晚笑，“遇见你就不苦了。”
闻言，沐凛更是心疼，“你放心，我心里的妻子，只有你，至于你的嫡姐，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