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说的，你在斋舍休息，忌辛辣刺激，也不能饮酒。我还纳闷练什么功能把屁股练出毛病来？”
“沈兄？不对啊，他不是请假回家了吗”
卫双挠了挠头，满脸都是疑惑的表情。
“他请假回家了？什么时候？”
“就是前几天，周霸失踪的那晚。”
“……”
宋思忍不住皱起眉头，如果卫双没有撒谎，那么刚才和他一起喝酒的是谁？
还有那个青墨舫，和沈十三有什么关系？真的只是偶然进入的吗？
可如果卫双撒谎了，他这样子做又是什么目的？
“你听说过青墨舫吗？”宋思想了想，对卫双试探道。
“青墨舫？没听说过。”
卫双摇摇头，“是青玉舫新开的舫船吗？”
“不是。”
宋思将青墨舫的事情告诉卫双，他不仅没有丝毫向往，反而眉头紧锁。
“这个青墨舫，我感觉不太对劲。”
卫双思忖一番，继续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青楼妓院不是搞慈善的，一切只向利益看。不管身份，不管出身，只相信缘分，这根本不可能是妓院。”
“是与不是，一探便知。”
稍微商量一番后，两人很快便来到护城河边。
夜色静谧，马倦人憩。偶尔几声犬吠从远处传来，树叶的摩擦声像人的呓语。
宋思拔出藏锋，在指肚上割开一道口子。
殷红的血液刚刚渗透出来，细小的伤口便已经愈合，但只是用来开门的话却足够了。
进入青墨舫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在每月十五的子时，将指尖血滴入护城河的河水中。稍加等待，就能看到那艘墨玉色的舫船。
不知道是不是沈十三刻意为之，今天正好是六月十五。
“这样真行吗？”卫双皱着眉头问道。
“等一会就知道了。”
宋思将鲜血滴入河水，抬头看向远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