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侯爷想要立刻召见她,小的这就去— —。”
沈柏砚压了压满腔的怒火,有些不解的拧眉道:
“谋害主子?”
刘管家微微颔首。
沈柏砚幽深的目光微微闪了闪,沉默了一会后,方才沉声道:
“罢了,你退下吧!”
翌日一清早,初楹被底下的两位下人粗鲁的直接押到了老夫人和侯爷面前,夫人温氏还有其他的几位姨娘都在。
老夫人李氏神色略显严肃道:
“初楹,夫人说在你的屋子内搜查出了奇苓香,到底怎么回事?”
初楹略定了定心神,谨慎回道:
“禀老夫人,确实几日前花姨娘身边的丫鬟秋月递给了奴婢一瓶祛疤膏,说是花姨娘那里有许多上等的膏药,毕竟同为后院的姐妹,见花姨娘面上生了红疹,这才给了容姨娘一瓶。”
“奴婢想着虽然容姨娘和花姨娘平日里有口角之争,这花姨娘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公然谋害容姨娘,这才给容姨娘面上涂抹了一些,谁知道容姨娘面上的红疹越来越严重。”
“如今东窗事发,想必秋月担心此事牵连到自己身上,这才迫不及待的拉奴婢给她背黑锅,还望老夫人明鉴啊。”
“奴婢对容姨娘忠心耿耿,又怎敢生了半点谋害的心思。”
秋月闻言,顿时面色惊惧,忙颤巍巍的跪在了老夫人的面前,恶狠狠的瞪了初楹一眼,怒不可泄道:
“老夫人,您别听她胡说八道,我何时给过初楹祛疤膏,是她在血口喷人。”
“如今在她的屋子内搜查出了奇苓香,证据确凿,便胡乱攀咬奴婢,想趁机拉奴婢下水,还望老夫人明察。”
初楹眼底寒光微微一闪,一字一顿道:
“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奴婢自然不敢随意往秋月姐姐的身上泼污水,整个后院的人都知道花姨娘平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