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切齿的低吼道:
“你这个贱蹄子,都是你害的我,是你故意怂恿我爬床,都是因为你,我就算化成厉鬼,也绝对不会放过你,一辈子都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
初楹目光冷淡的扫了她一眼,旋即,别开了目光,神色不明的朝着侯爷的营帐内走了进来。
她低垂眉眼,朝着端坐在床榻旁一抹高大伟岸的身躯,福了福身子,恭顺道:
“奴婢给侯爷请安,不知深夜侯爷唤奴婢前来,所为何事?”
此刻,沈柏砚身上罩着一件质地柔软纯白色的寝衣,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隐约可见健硕有力的蜜色胸脯。
他锐利黝黑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那一抹纤细玲珑的身姿,语气带着几分微凉道:
“白苓她说,是受你唆使这才一时犯了糊涂,趁夜爬了爷的床榻,对此,你怎么解释?”
初楹暗自抿了抿红唇,踟蹰了半晌后,方才斟酌道:
“实不相瞒,白苓姐姐其实早就对侯爷动了觊觎的心思,如今见奴婢爬床成功,没少暗地里嫉妒嘲讽奴婢,背地里说一些风凉话。”
“奴婢免不了私底下会跟她发生口角之争,也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谁知道白苓姐姐信以为真,居然真的干出爬床这种丑事出来。”
“许是白苓姐姐心悦侯爷许久,这才一时之间犯了糊涂,想赌一把,存了侥幸心理。”
“想着毕竟她打小就在侯爷身边伺候,即便真的存了不轨的心思,侯爷能留下奴婢,自然也容得下她,所以才— —,还望侯爷念及她好歹伺候您多年的份上,从轻发落,饶了她这一回吧!”
沈柏砚嗤笑一声,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冷哼一声道:
“那你倒是说说,你跟她一样恬不知耻的爬了爷的床榻,爷为何没有当机立断的处置了你?”
初楹面色一窘,支支吾吾有些艰涩道:
“可能,可能侯爷念及老夫人的情面上,想给奴婢一些体面吧!”
沈柏砚长臂一伸,旋即,将面前柔软无骨的娇躯拽入怀内,覆身压下,嗓音低沉魅惑道:
“爷,今夜气都气饱了,正好拿你泄火,要不然气急攻心,爷这一夜怕是都睡的不安稳了。”
老夫人的脸面只是其一。
其次,他更馋她幽香诱人的身子。
男子滚烫带着十足侵略性的气息喷洒在她白嫩洁白的脖颈上,惹得初楹面色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