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刚才去了老夫人院子内找娘说了一会话,至于凉侍卫毕竟是因为救主而受了伤,侯爷一直心忧他的安危,这才派奴婢常去探望一二,免得底下的人伺候的不尽心。”
“奴婢虽然跟凉侍卫打小便相识,但是关系谈不上亲厚,奴婢常往他那里走动,也是受了侯爷之令行事而已。”
秦姨娘眼底精光微微一闪而过,嗤笑一声道:
“你啊,犯不着,着急忙慌的跟他撇清关系,我又没说你跟他有什么,既然是受了侯爷之托,那便尽心地伺候左右,若是有什么闪失,侯爷定不会轻饶了你。”
初楹诺诺的应答了一声,转身恭顺的退了下去。
等她走远后,身后的丫鬟春竹努了努小嘴,恼怒道:
“秦姨娘,那个贱婢分明在撒谎,之前有人可是亲眼目睹她跟凉侍卫经常私底下幽会,私相授受。”
“估摸在侯爷之前就背地里私通款曲的苟合在一起了,只要咱们抓住他们私通的物证,再来个抓奸在床,那个贱婢只有死路一条。”
秦姨娘目光淡淡的扫了旁边的丫鬟一眼,冷声道:
“着什么急啊,之前不是被侯爷当场撞见她跟刘安有首尾,结果如何,还不是被那个贱婢巧言令色给趁机逃脱了。”
“若是没有十拿九稳的证据,可千万不要轻举妄动,要懂得放长线钓大鱼,一击即中,她啊,可是只狡猾多端的小狐狸,难对付的很。”
“走吧,去看看花姐姐。”
大约过了半晌功夫后,秦姨娘缓步走进了梧桐院内,转目看了看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女子,轻声道:
“怎么样?今日花姐姐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花姐姐,这次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自从你替侯爷挡剑受伤以来,侯爷每日下了早朝定会亲自来看望你,对你温言细语,看来花姐姐恢复往日荣宠指日可待。”
花釉面色虚弱,嘴边溢出一抹苦涩的笑意道:
“若不是我舍得豁出去,使了苦肉计,那能博得侯爷的另眼相待,之前在花村的时候,我便救过他一命,如今我又舍命替他挡剑,也不知道他这片刻的温存暖语能维持几时。”
“我知道侯爷不喜欢我,旁人唾手可得的东西,而我却要耗费全身的精力去争去抢,甚至不惜拿自己的性命作为赌注,才能赢得侯爷片刻的宠爱安慰,说起来也算是可悲。”
她既然是重生过来的,若是有心完全可以帮着侯爷,避免那晚的暗杀。
可她并没有这么做,她记得前世就是因为容栀乔替侯爷挡了一剑,这才遭侯爷,格外宠爱和看重的,所以她才敢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