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究竟哪里不如那个身份低贱的贱婢?难道我使的那些狐媚手段还比不上那个浪蹄子不成?”
不过,是豁出去恬不知耻的勾搭取悦侯爷罢了。
她本就长在乡野间,不是那些循规守矩,讲究礼仪矜持的大家闺秀。
以前她收敛性子,以为侯爷就喜欢在床榻上守着规矩礼节的女子,她自然不敢造次。
如今才知男人嘛,都逃不过一个色字。
都喜欢玩花样,小资情调,不过是一些狐媚勾搭男人的手段罢了。
她也愿意豁出脸面,可这段时日,她明里暗里的挑逗侯爷,可侯爷却无动于衷。
论姿色,论身段,论撩人的手段,她哪里不如那个身份卑微的贱婢了。
为何她能勾搭侯爷,五迷三道的,怎么到了她这里就不行了。
旁边的丫鬟玉芝忙劝慰了一句道:
“花姨娘,您也别太着急了,眼下,那个贱婢已然被夫人下令发落到偏僻的冷院,由着她自生自灭,日后自然也不会再碍您的眼。”
“容姨娘又怀了身孕不便于伺候,禾姨娘和夫人年龄大了,哪比得上您这般娇媚的好颜色。”
“侯爷不宠您,还能宠谁啊,可能侯爷最近真的因为公务过于繁忙,不得闲,您第二次救下了侯爷的性命,日后荣宠自然指日可待,何必着急这一时半会,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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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沈柏砚走到复古的红木游廊某处,转目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刘管家,微微皱眉道:
“爷让你办的差如何呢?”
刘管家微微沉吟了一下,方才恭顺道:
“侯爷放心吧,老奴早就按照您的吩咐给底下行刑的小厮打过招呼了,使的都是一些巧劲,皮外伤而已,并无什么大碍。”
“这段时日,初楹姑娘身上的伤势用了上等的金疮药已然好的差不多了,应该过几日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况且,这洛姑姑也使银子暗地里打点了底下的人,既然是侯爷出面想要力保的人,那两位小厮哪敢下死手啊,无非是装一装样子,好让底下的人服众罢了。”
沈柏砚面色微微沉了沉,冷哼一声道:
“是该给她一点颜色瞧瞧,居然敢瞒着爷偷偷吃避孕药丸,枉费爷这般宠爱于她,辜负了爷对她的一番期望,没想到她居然是如此贪生怕死之徒。”
“身为男儿,本就该顶天立地,上阵杀敌,保家卫国是男子的天职,生儿育女,相夫教子也该是女子义不容辞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