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侯爷肯定被自己给气走了,没想到她刚步履进了屋子内,便被屋子内愕然出现的一道修长挺拔的身躯给拽住了。
紧跟着大门被重重的扣上,她娇小玲珑的身姿被男子牢牢的圈在怀内。
初楹有些惊慌失措的瞅着面前一张放大的俊逸风发的面容,讷了讷神色,不可置信的惊呼道:
“侯爷,您不是走了吗?怎么在这里啊?”
沈柏砚面色微微黑了黑,略显粗鲁的捏住她的下颚,温怒道:
“爷看你分明是成心的,每次故意气走爷,爷刚才没吃饱,你是不是该好生补偿爷,嗯?”
初楹面色浮现了一抹红润之色,略显窘迫道:
“爷,别闹了,这青天白日的,被底下的人瞧见了不好。”
沈柏砚勾唇戏谑一笑,霸道而强势的直接堵住她柔软红唇,尽情的索取占有。
“你惹得爷满腔邪火,爷不找你,还能找谁?你啊,就是欠收拾,等爷好好的收拾你一顿,你以后就变老实了。”
沈柏砚没日没夜的跟她厮混胡闹了三日,狠狠的把她给收拾了一顿,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也不知道他究竟有多久没吃肉了,害的他这般饥渴,几乎将全部的力气都耗费在她身上。
害的这三日,她都没有去烟香楼,整日被他痴缠,不撒手。
惹得初楹浑身酸疼无力在床榻上足足躺了一个礼拜,这才逐渐缓过劲来。
得出的结论是,千万不要惹男人动怒,否则,后果很严重,可能连续好几日被折腾的下不了床榻。
侯爷是行武之人,尤其是那方面的需求和精力极其旺盛,以前在侯府她就有点招架不住,如今更盛。
这一日,初楹用完了早膳,打算去酒楼瞧瞧。
没想到刚走出院门,便撞见几位娘子坐在大树旁的矮凳上一边干着手里的活计,一边碎语议论编排了几句:
“对了,你们瞧见了没有,这几日跟那个寡妇厮混的男子,好像就是镇远侯,日夜温存,纠缠不休,也不知道害臊。”
“瞧着那寡妇生的一脸狐媚相,就是不安于室的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勾搭上镇远侯的,这镇远侯是不是眼瞎啊,怎么瞧得上一个寡妇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有些男人有不良嗜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