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楹眼眸坚定,寒光乍现,冷冷道:
“既然侯爷给不了采云公道,奴婢自会用自己的方式给她讨一个公道。”
沈柏砚猛然站了起来,恼火的低吼一声道:
“休得放肆,你究竟想做什么?”
话音刚刚落定。
忽地,屏风处传来悉悉索索的轻微的响声,惹得沈柏砚瞳孔急骤的收缩了几下,厉声呵斥了一声道:
“是谁躲在哪儿?”
沈柏砚愤怒的直接拔出长剑,刀锋出鞘,朝着那屏风直接刺了过去。
三两下屏风,便直接轰然倒在了地上,露出宋齐一张惊慌失措的俊容。
他长剑直指宋齐纤细的脖颈,好似下一秒随时随地都可能一剑封喉。
伴随着男子冲冠之怒的嘶吼声道:
“初楹,你好大的狗胆子,居然背着爷,在外头养小白脸?”
此刻,宋齐面色苍白,吓的浑身抖嗦道:
“误会啊,真的是一场误会,那个草民跟初家娘子只是简单的商业合作关系,今日草民前来,也只是为了商议商业大计,谈论合作而已,就算借草民十个胆子,草民也不敢肖想亵渎初家娘子啊。”
“没想到侯爷您突然造访,初家娘子为了避免侯爷误会,生了嫌隙出来,这才让草民藏匿此处啊,草民真的冤枉啊。”
“草民可以对天起誓,草民跟初家娘子绝对清清白白,并无苟且之事,再说,草民万贯家财,怎么可能甘愿被初家娘子包养当什么小白脸啊,这简直是对草民莫大的羞辱啊— —。”
沈柏砚黝黑深邃的眼底蓄满了蓄势待发的风暴,怒喝一声道:
“来人,将这个登徒浪子直接拖下去,砍了。”
宋齐吓的大惊失色,腿脚发软直接跌落在地上,颤巍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