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故意用那我见犹怜的清凌凌的眼眸朝着野男人暗送秋波,他简直气炸了。
指不定这丫头背着他,不知道偷摸给她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沈柏砚黑沉脸,将初楹粗鲁的打横抱起,便扬长而去。
也不理会在湖水内四处扑腾呼救的宋家公子,已然连续呛了好几口湖水,人也变得清醒了一大半。
因为今日沈柏砚身罩冰冷的盔甲,颠簸的初楹有些不舒服的哼哼唧唧,嘴里还不厌其烦的碎碎念道:
“宋齐,你慢点,好难受,大不了看在你这么仗义的份上,你若是找不到合适的贤内助,要不咱们俩勉强撮合过日子算了。”
“你这人嘛,虽然毛病一大堆,抠门,小气,还市侩算计,但是还算讲义气,采云这件事上,你就相当的讲义气。”
“不像侯爷讲什么狗屁的情面,不过咱俩都爱财,到时候咱们再生一个孩子,你就不用担心宋家的万贯家财无人继承了。”
“你辛苦打下的宋家家产也属于咱们娘俩的,多好啊,呵呵,我就变成小富婆,每天躺在银子上睡觉,有数不尽的钱财,做梦都会笑醒— —。”
闻言,沈柏砚的面色黑了一层又一层,蕴含了蓄势待发的冰冷的风暴。
“初楹,你在找死!”
***
前面的路比较堵,恰好有一辆华丽夺目的马车停在路中间,旁边还围堵了许多神色肃穆的带刀的侍卫。
乍眼一瞧,应该是那家的权贵。
容栀乔听闻前段时日兄长惹下了祸事,好不容易摆明了此事,她想着跟夫人告了假,回来省亲,回云州看看兄长。
没想到人还没到家,就得到消息,他被一个杀猪的屠夫给当街捅死了。
她只好连夜马不停蹄的急忙赶了回来,却撞见了前面的马车拦住了出路。
旁边的丫鬟荷香瞅着主子心事重重的模样,神色一急道:
“小姐,眼下该怎么办?”
容栀乔心情有些沉重,虽然她这个兄长是远近闻名不学无术的草包,还喜欢四处惹祸生非,调戏良家女子。
她是极其看不上这个草包不中用的兄长的,但是原主的这个兄长却极其护短,尤其偏袒宠爱他唯一的妹妹。
打小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他这个妹妹。
她刚开始穿越过来的时候,因为不适应古代的生活,心情烦闷,不想说话。
他便经常从集市内收集一些有趣的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逗她开心。
虽然她跟他相处的日子不太长,但是他对她确实真心诚意的好,如今突然听闻他的死讯,心里头自然难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