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准备结婚之后,陆循本就对她没什么定力,本想把这件事放到新婚之夜,但他没想到温以嫀会主动勾他。
他是个正常男人,本来就对自己的未婚妻有欲望,之前隐而不发是不想强迫她,但只要温以嫀动动手指他就颠颠跑过去了,哪怕是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更别提昨晚上她还穿得那么漂亮,性感,火热的玫瑰红色吊带裙仿佛待人拆卸的蝴蝶结,而在蝴蝶结包裹之下的人就是他心心念念的礼物,红与白,白与黑,每一种颜色都是极致的诱惑,陆循现在想想都觉得心猿意马。
又看着恨不得在被子里度过一生的温以嫀,陆循叹了声,压下身下不合时宜的欲望,手从被子下沿摸进去,触碰到了她消瘦漂亮的蝴蝶骨,身体的记忆先一步被唤醒,温以嫀软着身子闷闷说了句:“禽兽......”
准确扣住她的腰肢,陆循将她从被窝里捞出来:“不动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新鲜空气瞬间涌入鼻腔,突然被他拉出被窝的温以嫀紧紧闭着眼,紧紧抓着他胸前的衣服把脸埋到他怀里,耳朵红得不行,整个人都发着烫。
温以嫀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伤口,弄到最后她确实出血了,陆循这才慌忙放过她。
折腾到最后,温以嫀已经走不了路,迷迷糊糊被他抱去清洗,知道他给自己上了清凉的药,不然身体会更加难受。
想到这里,女孩声音微弱地嘟囔了句:“我没事了呀......”
陆循没理,干净分明的指尖摸进她的睡衣下摆:“虽然给你上过药了,但......”
温以嫀立刻抓住他的手掌,紧紧攥在手里,快要被他毫不知耻的话给弄哭了,整个人红着脸可怜得不行:“求求你不要再说了呜呜......我真的没事......”
虽然他的失控让她感到很意外,但事情已经发生,温以嫀不想过多回忆这件事是怎么发生的,她尽量忽略昨天的事,催眠自己这是很正常的,他们快结婚了睡在一起这件事很正常,只不过她把这件事提前了一点而已,而已!
“......”她身上很烫,不知道是羞的还是热的,陆循突然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捏捏她红红的鼻子跟脸蛋,“声音怎么变沙哑了?脸也好烫,不会发烧了吧?”
温以嫀“唔”了一声,也觉得呼吸不畅导致气闷,她还以为是闷太久了,没放在心上。
她担心的是另外一件事:“我要吃药吗?”
陆循还在摸她的脸,感受她的温度是不是太烫了,闻言蹙着眉解释:“要确定是不是发烧了才能吃退烧药,我让医生过来一趟。”
温以嫀委婉提醒:“......人类幼崽小孩嗝屁丸。”
陆循沉默片刻:“......我戴了人类幼崽嗝屁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