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这一上去,震得桃树微动,许多花瓣迎风落下,飘了满天,将两人都裹在花香里面。
“你笑什么?我说的难道不对?”
烨渊皱眉,惩罚似的狠狠捏了一下少年的软耳垂,“我告诉你,守寡是不可能的,我要一辈子缠着你,囚着你。”
说话倒是直白,他都剖白心意了,现在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
他需要知道,“我的心意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呢……你对我是什么想法?”
樊瑜对他什么想法,烨渊早就看出来了,那炙热的满含爱意的眼神总能把烨渊烧化了。
樊瑜每次用这种眼神盯着烨渊,他会特别不好意思,浑身像是滚在油锅里,不痛却痒。
但他不满足,就是想要一句樊瑜口中的肯定。
“……”樊瑜笑意不减,嘴角勾得老高了,“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