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秦霄跟蒋思琪站在一起,两个人正说着什么。
隔得太远,听不清楚,但她听见了蒋思琪的笑声,很是开心。
随后,秦霄又将天文望远镜调整好,让给了蒋思琪,蒋思琪看完发出了欢呼声。
“哇,好棒,我看见了!秦霄,你往这边挪一点,那是不是狮子座啊!”
这一幕,让宋知意止步了。
笑容也僵滞在了脸上。
她心里突然没有那么确定了。
她不知道秦霄是不是她想象中的那么喜欢她?
亦或是,他心里喜欢的是别人?
许久,她默默地转身从观星台退了出来。
是的,她犹豫了。
她没有那么多的信心去继续这段感情了。
默默又追上了出租车,
“师傅,麻烦你再载我下山吧!”
后半夜。
汪家的豪宅里,双手染血的男人手里紧握着一只红酒杯。
红酒杯琥珀色的液体,缓缓流淌,就像血液一样。
他饮了一口,双唇仿佛沾染了血迹一样泛着红,衬着阴暗的眸子更加狰狞了。
他像帝王一般在豪宅的每个角落里巡视了一遍,
伸手抚着墙壁挂的那些字画,这些字画在二十多年前,原本来是收藏在傅家的书室里的。
成风带着保镖闯了进来,
“汪家的其他人全部控制住了……除了在英国的小女儿之外!”
“这是从汪家的地下保险库里拿出来的物件,您看,这是不是当年您家里的物件……”
手提保险箱被打开的,一样样被摆放了出来。
各种玉器,象牙雕,瓷器古玩尽显,这一桩桩一件件全部都来自于傅家。
在这一堆古玩里,一只白色的羊脂玉簪泛着温润光泽,犹为显眼。
记忆中,温婉娴静的母亲,拥着一头浓密的秀发,她的日常就是用玉簪绾住那一头秀发。
傅景川伸手将玉簪紧紧抓住了掌心,黑眸陡然变得阴暗至极。
看到傅景川眼底的愤怒,成风小意地问道,
“那现在……姓汪的怎么处理?”
“把他带上来吧?”
“他刚才想要自杀……”
“看好他,别让他死。他的债都没有还完,又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死了?”
傅景川猛地喝下了整杯红酒。
成风心里默默地长叹了一口气,傅景川忍辱负重地等了二十多年,盼的就是这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