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雪听着黑田兵卫的叙述,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面对这个事实,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她向黑田兵卫询问:“为什么他们要瞒着我,为什么他们要做出这样的决定?”
黑田兵卫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在工藤雪这里,沉默就代表默认。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激动:“如果计划失败,他们五人中有任何一个人殉职,你知道我会做些什么吗?或许我应该说的更明白些,我不介意把之前潜伏的计划取消。”
黑田兵卫急忙解释:“工藤,你别意气用事啊,目前我只是让他们在调查中,并没有做出什么危险的决定。你之前保护了他们,他们也想保护你,不想让你受到任何伤害罢了。”
工藤雪压下心中不快的情绪:“管理官,告诉我实话,安室透的手机打不通,他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他。”
黑田兵卫叹了口气,回答:“昨晚后半夜,在通知你后,我就给他们分派了任务。可谁能想到,安室透发现了普拉米亚的行踪,便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单独去见了普拉米亚。”
工藤雪听着黑田兵卫的叙述,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担忧。她不知道安室透为什么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如何。她向黑田兵卫询问:“然后呢?”
黑田兵卫接着叙述:“谁曾想普拉米亚最先想报复的对象是安室透。普拉米亚在安室透的脖子上装了项圈炸弹,他把自己关在安全的地方,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但是他向我汇报的时候,说让你联系风见裕也。”
工藤雪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语气有些厚积薄发地回应:“多谢,看来我要好好会一会普拉米亚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工藤雪又给风见裕也拨打了电话,语气好了不少,但依然有些严肃:“风见裕也,告诉我 zero 都和你提前串通了什么说辞啊。”
风见裕也还是第一次听到工藤雪这样直白又正经的问问题,他愣了一下,然后缓了缓回答:“降谷先生,之前的确有交代要隐瞒,但听你刚才的语气,想必你也知道了全过程。那我就直接和你说吧,他在公安的地下庇护所。”
工藤雪“哦?”了很长的尾音,风见裕也连忙开口:“降谷先生有吩咐,我在公安的地下庇护所门口等你,工藤警官。”
工藤雪表面平静,内心早已掀起了浪花:“行吧,我就在位置的附近,我亲自去找他算账。”
风见裕也听着工藤雪在“算账”两字上特别强调,不由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工藤警官,没别的事我先挂了,有事再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