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郎图看着甲燊,眼神慢慢变得冰冷,他咬着牙说道:贤侄说得对,这个人害了你父亲,是没把洪门放在眼里,如果不是你两位叔叔遇上你,我们都还被蒙在鼓里,敢动洪门的人,就是把地球刨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我这就让人彻查,你不要急,有大伯给你做主,你且放宽心,马来西亚那边有大伯的产业,你想过去很简单,孩子,你把你父亲临走前的症状详细的给大伯说一下······
甲燊又把父亲的症状描述了一遍,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莫大的折磨,就像用手去抠已经结好的痂,抠的鲜血淋淋,如同又重新受了一次伤······
巴郎图听完甲燊的描述,低头沉吟了一会,转头对叶子桢说:贤弟,以你看,这件事像不像天龙的风格?
叶子桢点了点头,凝重地说:确实像他的风格,也只有他,才能把降头下的这样神不知鬼不觉。
巴郎图把眼神看向黄国维:你去查这件事,如果真是天龙干的,那就是与我整个洪门为敌。
黄国维悄无声息的走了,巴郎图长叹了一口气,对着自己的腿狠狠的捶了两拳,恨铁不成钢的说:唉,自从这腿废了,我也成了废物!
叶子桢赶紧攥住了他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说道:您这是干什么呀?
当年您能在那场灾难中活下来就是奇迹了,虽然现在隐退,但是,门中事离了您还真是寸步难行啊!
甲燊心里一动,问:大伯,您的腿是怎么伤的?
唉,那一年,就是与你父亲一起去参加会议的那次,我们在会议完后又私人聚会了一下,义结金兰的兄弟们痛饮了一天一夜才依依不舍的各自踏上归途。
也就是那次,归程中发生了车祸,当场死了两个兄弟,我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好歹算是捡回了一条命······
从那时起,我就卸任退隐,不问世事,这次我是听你两位叔叔说是遇上了故人之子,特意让他们把你带来我看看,看见了你,我就像是看见了你的父亲,长得真像啊······
甲燊见他说的情真意切,眼中隐隐含有泪光,这真情流露的样子可不像是能装的出来,不由得在心里思索:难道是我感应错了?为什么我感应到一股杀气?
继而联想到他出事,也恰好是父亲出事的时候,怎么这么巧?
黄国维出去了两天一夜才回来,回来后就在巴郎图的书房里待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