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冷冷瞧着阿若,“你没听到他刚才的话吗?”阿若流下泪下,膝行到不言面前,扶着不言膝盖,“小姐,小姐,夫人失踪那几个月,是我和阿拙一直照顾您,求您看在往日情份上放了我夫妻吧,我们只身去侯府,以后再不与小姐做对,这些年赚的银子我们一分不要,镖局您亲自管着,里头的人您想换想换,想杀便杀,求您了小姐,奴婢有了身孕若拙不忍心叫孩子也是奴隶,才会这个的,小姐您放过我们吧,我们好不容易才有这一个孩子。”说完一直叩头。
平王有些无语,却还是道,“不言,不可心软。”不言什么也没说,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看着夜空,满是落寞。平王追出去,不言仍旧不发一言,平王安慰她,“不言,我知道你都是吓唬这两人,他们就是看准了你心软。”不言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我下不了这个令,我不是果断的人,他们跟着母亲很多年,与我办事也有二三年,一向得力。”
平王继续道,“我知你心里难过,但此时不是难过的时候,这事新帝我估计还不知道,郑记先肯定没告诉新帝,还有转圜的机会,你别乱了方寸,我这就进宫说去,这一对狗男女,就先放医馆里,等宫里的解决了,侯爷也不会放过他们。”
不言摆摆手,“还有一会儿时间,你就在医馆里休息吧,明天一早进宫去。”
平王道,“那怎么行,夜长梦多,我现在去,你给我捋捋什么不能说。”
不言道你等一会儿,我静静,一会儿与你交代。
一个时辰后,平王在夜里叫开了锁住的宫门。
新帝很奇怪,这个弟弟能有什么急事,都下了钥,在宫门口在闹非要进内。新帝接见了他。
平王见了圣上,什么也顾不得,礼也没行好,跪在新帝面前,“皇兄快救命,弟弟瞧见了了不得的东西。”
新帝正奇怪呢,见平王乱成这样,扶他起来,“怎么了,你好好说,你画画时候的从容淡定呢。”
平王也不管那么多,拿起皇上喝剩下的茶,看了一眼殿里的人,新帝挥了挥手,等没人了,平王凑到新帝跟前,“皇兄,皇兄,我真是无意撞见的,觉得这事不对,必须赶紧跟您说。”
新帝不耐烦,“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说呀,搞得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平王有袖子擦擦嘴,“今日弟弟无事在外头闲逛,在一民宅前瞧见一个热闹,原来那男的是镖局老板,那老板外室在外头把老板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