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巍山回来的时候看着堂屋门口的那两个包裹,疑惑的对厨房里正在烙饼的林宜知道:“谁的包裹?”
“首都来的,一个是邵建章同志寄来的,一个是火车上遇到的范忆秋同志寄来的。”
“不是说……”齐巍山说到一半咽了下去,东西都寄来了,他再说些什么也显得多余。
齐巍山将自己刚发的工资交给林宜知,“给你一百二,我自己留十六。”
林宜知笑着将钱放到自己口袋里时对齐巍山道:“你要觉得我们占了便宜,这段时间我收一些山货给他们寄过去。”
首都虽比东北这边繁华,但说实话,吃得可能还没有这里好。
起码在林宜知穿来的这些年里,来到东北之后是吃得最顺心、最满足的。
“那也好。”齐巍山来到堂屋,“做的什么饼?”
“肉饼。”林宜知将肉饼翻了个面继续道:“陈家送来了半扇野猪还在那里放着,你要是没事儿就给我切一下。”
林宜知说的时候齐巍山已经拿起一张肉饼吃了起来,两三口塞嘴里就开始剁肉。
林宜知其实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