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指尖描绘过对方的眉眼,从眉毛划下去,高挺的鼻梁,嘴唇挺薄的,经常讲一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不讲话的时候,还算是人模狗样。
再往下,锋利的喉结,很有棱角,有一种莫名的性感。
林曜凑过去,嘴唇在上面很轻地碰了下。
等想要往后撤的时候,后颈被突然扣过来的掌心抓住,把整个人往上提了点,嘴唇被结结实实的封住。
“你装睡.......”林曜含糊不清地抱怨,余下的话被淹没。
很凶,很急,像是在确认什么。
林曜微抬着下巴:“你是不是又发病了?”
谢星忱只是一言不发地吻他,把人扣进柔软的枕头里,又嵌入自己的骨髓一般。
“谢星忱。”林曜好不容易偏过头,夺得一点新鲜空气,抬手按压他的额头,“是不是不舒服?”
谢星忱垂眸看他,低声道:“没有,就是想亲你。”
林曜盯着他看了几秒钟,总觉得有点怪:“你....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
“嗯,很可怕的噩梦。”谢星忱声音很轻,“真希望能一觉醒来,发现都是假的。”
林曜确信他可能是做梦被吓坏了,唇角翘起了一点,嘲笑他:“你这么大个人了,梦和现实都分不清么,感染一下脑子都傻了,跟泡了福尔马林似的。”
“继续骂。”谢星忱说。
林曜:“...........”
林曜心说该不会是真傻了吧,哪有人上赶着讨人骂的。
“骂啊。”谢星忱垂眸看他,认真道,“你给我录一个骂人的起床铃吧,我每天早上听一遍,提神醒脑。”
他边说着,边摸出病号服里的手机,快速解锁,视线在那份电子报告上停留了一瞬,划出去,点开录音:“来,骂。”
林曜看智障一样的看着他。
一时之间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是顺着还是及时制止。
谢星忱手指压了下他的嘴唇:“怎么不说话?”
“你是不是欲求不满憋成智障了。”林曜表情有点严肃,“你问过程主任了么,你这种状况是不是正常的病征现象。”
谢星忱一言不发,看了他好几秒钟,又低下头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