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无人接通。
鹈鹕见状,又哀叹一声,“看吧,面对事实……”
“不,还有一种可能”
苏麟伸手示意他再等等,面无表情说完,起身向荆白的房间走去。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自个回来睡觉了……了……了……对不起,是他冒昧打扰了!!!
打扰了!打扰了!
苏麟默默退回脚步,撤回推开门的手。
“不是啊——!你听我解释——”
床上,之前在游船上见过的大块头男人压在荆白身上,一手扒着荆白的裤子。
荆白‘娇嗔’瞪着身上之人,一手紧拉住快要被扯掉的裤子,但还是露出了大半个花白屁股。
另一只手则伸向苏麟,欲解释掩盖。
“不是、不是啊!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麟点头,一副‘我懂我懂’的表情,就要将门关上。
下一秒,快要合上的门嘭咚一声,全部敞开了。
苏麟手僵住了,荆白全身僵住了,姬熙眼疾手快将荆白裤子穿上了。
那个一把推开门的人却一无所知,鼻腔深呼出股气,两眼直盯盯看着荆白。
“看吧,老白怎么可能死掉呢”
闻声而来的陈双、金安雅。
“哇啊~这是在xx吗”陈双说道。
“别看,小心长针眼”金安雅遮住陈双的眼睛,立马将人抱起迅速撤离此地。
直·男·方向澜歪歪脑袋,审视的眼神看向床上两人,“你是谁?你们在打架吗,但怎么在床上”
“……”
“……”
“瞎说什么,没人教你开门要敲门吗”
苏麟一巴掌呼方向澜的脑袋上,强制拖着人走了,离开前还不忘关上门。
嘭。
一群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
荆白脸色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黑的比夏日压城的黑云还黑、还暗沉。
抬膝猛地踹开还压他上面的姬熙,“你TM,我都说我自己换衣服了”
姬熙被踹翻在旁边,也不恼,目光炽热的盯着荆白胯下,揉了揉自己的。
“呼,谁让、吓不穿内裤勾引我”
“我这、呼、不是解放你的双手吗”
“……”
玛德!
荆白见他竟然还喘上了,大受震撼,直接忍不了又是一个粗话。
又恼又怒瞪他一眼,他还不为所动,自己做自己的,扬起修长脖子,粗大的喉结也因此更加凸显……
如果还有一条尾巴受不住翘起……
荆白缓缓咽了咽口水,em……
好像也没那么气?
但怎么感觉还是那么烦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