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倒是说啊。”如果不是要注意声音管制,肖华早跳起来削他了。
李泽文这才压着声音说,“咱们卫长,以前和师长是一个班的战友,这事你知道吧。”
“这事我知道,咱们师没有不知道的吧?怎么了?”肖华迫不及待。
李泽文说,“听说,之前咱们卫长本来是可以提干的,后来给某个有关系的给占了名额。时隔多年后,咱们师长知道这个事情,你猜他怎么做的?”
“抽了那个关系兵一顿!”肖华道。
“这算什么。”李泽文说,“那个时候师长是边防团的领导,他,他直接把电话打到总部那边去,痛骂了陈副总一顿……”
“???”肖华没反应过来,“陈副总,哪个陈副总?总部没姓陈的长官吧?”
李泽文说,“当时师长在陆军,不是咱们武警总部。”
“副总长!”肖华瞪大了眼睛,差点跳起来。
“嗯,据说副总长被他骂了个狗血喷头,末了还要反过来安慰师长。咱们师长,牛得很。”李泽文说。
肖华好一阵子才从震惊中出来,道,“牛啊牛啊,太牛了。师长果然不是凡人,连副总长都敢操。”
“更劲爆的消息是,师长和咱们卫长,还要赵一云副参谋长和林雨科长,都是陈副总的老部下。”李泽文神神秘秘地说。
“我的天,咱们师还真是藏龙卧虎……”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话地低声说着话,一边按照时间节点向指挥部报告情况,同时保持对T字路口的监视,时间在黑夜里一分一秒的过去。
凌晨六点出头,天色还是一片黑暗。在春夏季节,要去到差不多七点半,天色才会逐渐的放亮起来。
李泽文和肖华交替警戒,一个接一个的到隐蔽的地方去活动身体,随即补充了一些水分,让身体从相对平静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埋伏了一整夜,精神疲惫身体机能也有所下降,大量消耗的热量更是让身体的反应有些迟钝。因此,舒展运动是必要的。
两人完成这些工作回到位置上,耳麦突然的想起来。
“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运钞车出现,重复,运钞车出现,所有人员进入位置,等待命令!”
顿时,李泽文和肖华像是被打了鸡血似的,肾上腺素激烈地上升,马上进入了准备战斗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