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容若知最后还是拗不过田安然,答应了带着田安然去容怀山的外宅。
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容怀山。
白素匆匆忙忙逃走之前问自己的女儿江恋晨道:“你怎么会突然回来了?”
江念晨道:“母亲还记得我打死过自己身边的一个丫头吗?
那丫头与容云峰勾勾搭搭的,已经有了肌肤之亲,我一气之下就把那丫头打死了。
但在打死她之前,我骗她让她写了一纸诉状,说是容云峰奸污了她。
我回来就是找收在我房里的那纸诉状。”
白素惊讶道:“你准备拿这一纸诉状去告容云峰吗?”
江恋晨道:“不然呢?他现在就盘算着要与我分道扬镳,他心里想的是退婚。
我什么时候丢过这么大的人,若是已经办了婚仪的女子还被退了婚,那我又该如何?
他没有想过我的死活,那我干嘛不也送他一份大礼。”
白素忧心忡忡道:“母亲现在没办法和你长谈,但你现在是孤身一人,你父亲已然是靠不住了。
容云峰与你的丫鬟勾勾搭搭虽然是可恨。
但在母亲看来,他现在对你多少还是有几分情义的,你若跟他对着干,他必然也视你为仇敌。
你孤身一人又如何斗得过他和南安候府?
何况宋瑛到了关键时刻,总还是会护着自己的子孙吧?
依着我看你不如回去哄哄容云峰,先保住自己,你稳住了,自然就不用被退婚,以后的事儿再慢慢图之。
当年你也只是个孩子,我们的案子本也与你无关。
你若真办了什么错事,也就是把江慕晚塞在箱子里带过去,这样的事情最多是荒唐了一点。
江慕晚好好的一个人,啥事没有,又能判你什么罪过?
你若是栽赃陷害自己的夫君,被京兆尹查出来是诬告,于法于理于情都输掉了。
还平白多了南安侯府这么个对头。
母亲不论这次逃亡能不能成,是逃走了还是被抓回来,都不大可能能再护着你了,也不大可能在你身边了。
你总得为自己找个依靠,至少别把别人逼成你的对头。”
说完这些白素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走了。
江恋晨听了母亲的话之后,回自己房内把那张诉状拿出来看了又看,犹豫了半天还是将诉状放回了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