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背着丫头小跑过去仔细看了几眼。
“还真是的!”
正当大年还在疑惑着家里的牛怎么跑这里来的时候,
小月从驿馆的探出头,刚好瞧见大年父女俩在看牛。
“大年!”
小月眼睛一亮,边喊边跑,还差点被自己的裙子给拽倒……
“小月!你咋在这啊!丫头你快看,娘在这里呢!哈哈!”
一家人在驿站门口相聚,好不欢喜。
“你说你,这么大人了,出门都不好好收拾,钱都忘在家里!一路饿着了吧!”
“哪有,不饿不饿,走,回家!”
大年拉出车架,把牛车装好,拉着回家了。
隔天一大早,
大年被尿憋醒,从屋后茅厕解决完,才踏进院子就听到里屋传来小月娘的惊呼声!
“我的天呐,孩子这是怎么了?”
大年被吓得赶忙跑进屋里。
眼前的景象让他心里一紧,
二丫头被小月娘抱在怀中昏昏沉沉的眯着眼,鼻血被蹭的满脸都是,还伴着小声咳嗽!
“这……咋啦这是?是上火吗?”
大年上前接过丫头,用袖子擦干净鼻血。
孩童上火严重确实有流鼻血的症状,但是二丫头的血量也太多了点!
来不及多想了,大年回屋换好衣服,带上银钱,抱起二丫直奔医馆!
还是老黄头坐堂。
一路的奔波让二丫醒了过来,看着跟前的大夫给自己把脉,小手也是不敢多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
“嘶……”
只是黄大夫才看完脉,却是倒吸一口凉气,眉头紧皱,翻了翻丫头的眼皮,再看看舌苔……
“没道理啊!这脉……”
黄大夫自己小声嘀咕着,起身从医馆柜台下方取出一本厚厚的医书翻看起来。
大年这个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想问什么,但是又怕打扰到大夫,只能在一旁小心看着……
“中医翻医书,就跟阎王爷翻生死簿一样,难说……”
过了好一会,把半本书都翻了完了,老黄头才用食指指着书中一行字,如释重负道:
“找到了!”
“怎么说!”
大年赶忙凑上前,恨不得钻到书里去看看。
“是虚症。怕是这孩子从娘胎里就有了,这症只遗传……”
黄大夫起身,一边说一边拉开身后的药柜子。
“虚……虚还能流鼻血?能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