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云初就放下了笔。
见魏锦书也停笔,就拿上木牌,要带她一起去挂上。
“写好了,走吧。”
但云初刚要去牵魏锦书的手,又被她刻意躲开。
“怎么了?”
“你说过等到了如愿树就告诉我的。”
云初讪笑,“我字写得不好,你真想看呀?”
“连这种事都瞒着我,谁知道背后还有没有旁的秘辛不告诉我。”
“那我给你看,你可别说出去。”
“好。”
等到魏锦书答应后,云初拿开盖在木牌上的手。
她转着眼眸,往四周看了看。
见旁边没围着人,这才往魏锦书走近两步,把木牌上的字给她看。
“弑君夺帝位,双宿双飞,”魏锦书念完,不由笑道:“没个正经。”
“给我看看你的。”
“你不能看。”
云初蹙眉急道:“我都给你看了!”
“那是你先前答应我的,我可没说过要告诉你。”
“你心眼儿可真小。”
“还可以更小。”
说完这句,魏锦书就拿着两块木牌往如愿树走去。
走到如愿树跟前,云初这才发现,从近处看跟从远处看还是不同。
就像树顶的木牌,明显比下方的更旧,有的叫字迹都看不太清了。
她拦住身旁刚帮游人挂完木牌,准备离开的男子,指着树顶的木牌问。
“这位大哥,为何如愿树上层的木牌看着旧,中下层的却新得很?”
男子就像回答过多次一般,轻车熟路地就开始解释。
“这如愿树啊,一直都是秋毫姑娘在打理,最上头的木牌她摘不下来,就只能定期换掉低一些的树枝上的。不然这许愿的人多了,木牌会把树压垮的。”
魏锦书疑惑道:“那被取掉的那些木牌的主人,不会计较吗?”
“木牌挂上七日后,就会被秋毫姑娘取下来送去焚烧。等烧完了,也算是功德圆满,这愿望就实现了。因此没什么可计较的,反而大家伙儿都期盼着木牌早日取下呢。”
“这倒是奇谈。”
男子面上带笑,见两人手上拿着木牌,就想要接过,替她们挂上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