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不过寥寥几厘米,他看着她如同藏着一汪深色湖水的眼睛,甜甜的味道也缭绕在鼻尖,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炫铄才轻轻在她嘴角落了一个吻。
尽管不是第一次亲,但是每次都会被他小心翼翼的珍惜,烟萝杏的心跳漏了一拍,大脑空白,心湖的中央,被蜻蜓一点,一圈圈涟漪荡漾开来,越来越大。
炙热的唇落了下来,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内敛克制,极尽温柔,生怕多一分力,身下的人儿就碎了一般。
烟萝杏沉浸在满是情意的吻里,渐渐迷失方向。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烟萝杏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舍得放过她了。
炫铄才灭了蜡烛,抱着小姑娘躺下了床,右手环着她的腰,让她脸埋在自己的胸膛上,轻轻啄了啄她的小脑袋,左手拿起床头的扇子轻轻帮她扇风,柔声哄道:“很晚了,乖乖睡吧!”
闷热到夏天里,多了一丝丝凉意,烟萝杏很快就带着笑入睡了。
……
之后炫铄才找人挑选了距离现在最近的好日子,于是把他们的婚期定在了十月一号。
炫铄才布置了好几天,按照烟萝杏的意思,一切从简。
十月一号这天终于到了,梁婶等烟萝杏睡饱了吃完晚饭沐浴完之后,就为她化好妆容,头戴凤冠,脸遮红方巾,上身内穿红娟衫,外套绣花红袍,肩披霞帔,肩上挎个子孙袋,手臂缠“定手银”,下身着红裙、红裤、红缎绣花鞋,这个人看起来千娇百媚。
“真好看啊,没想到能看到少爷的大婚,夫人和老爷一定很高兴,”说着说着梁婶眼眶都红了。
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连忙扶着烟萝杏走出了大厅,炫铄才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他满怀欣喜的接过了自己妻子的手。
梁婶红着眼坐在高台上,接过她们的敬茶喝了一口。
两个人拜过堂之后,炫铄才就抱着烟落杏回房间了,梁婶也满面笑容地离开了。
红烛摇曳的新房内,绣花的绸缎被面上铺着红枣、花生、桂圆、莲子。